了一惊,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忧已经奄奄一息了,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相公,婆婆是替你教训一下……”
“够了,在这里兴风作浪的人就是你,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到底还让不让人安宁?”他轻轻地抱起了忧,又瞪了秀可一眼:“倘若你再唯恐天下不乱,小心我赶你回家!”
秀可听了,立马紧张地跪了下来:“相公,我知道错了……”
他充耳不闻地对仲景道:“二弟,请你到药材房那里拿一瓶金疮药过来。”
仲景怜惜地看了一眼忧,心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痛觉,好像被火熊烧着一般。他应了一声“嗯”,大步离开了……
“你怎么样了?死不了吧。”直倾一把扶住了她,语气虽然很冷,但他还是很关心她的。只是,这关心好像为了某种目的,使她感到有点变味,就好像隔夜的饭菜一样。
“怎么,你很得意吧,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倘若我叫你起床的时候,你不是像一个死猪那样睡在那里,她们会欺负我势单力薄吗?我今天之所以会受伤,那也是拜你所赐。”
忧冷冷地拂开他的手,独自向房里走去。但是他好像很不放心,也跟着走了回去。
回去不久,仲景也拿着金疮药来了:“哥,给你,快点给嫂子给涂上。”
他接过了,看了忧一眼,知道她不愿意自己再碰她的身子:“还是你自己来吧。”
“哥,大嫂的后背满是伤,她自己怎么涂得了。”
直倾想了一下觉得也对,便唤一个婢女进来帮忙了,而自己和仲景便退了下去。
“仲景,知心怎么会无缘无故受罚?”
“还不是大嫂在娘的旁边添油加醋,娘听了一动怒,家法便接踵而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对秀可尽是不满,就算看忧怎么不顺眼,也不至于下如此的毒手,置她于死地吧。更何况大家都是女人,是盛家的人,理应互相帮助,又何苦女人为难女人?
“果然是那个婆娘,她一定以为我娶了知心会忽略她。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她,总不能要我看着她被别的男人……”直倾叹了一口气,一脸正经地看着他:“那晚你和知心怎么样了?发生关系了吗?”
这个话题是他一直都不想提的,他答应直倾这个请求已经后悔得要命了,他看忧眼神的时候心里特别羞愧,有低人一等的感觉,就好像是常戚戚的小人一样。
“哥,我想算是发生了,但是我不能保证会不会一击即中。”
“这个…仲景,不然找个时间,让你再来……”
他听了立马急了,拒绝道:“哥,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是这一次我都后悔的很,我真的帮不了你了。难道你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没有别的办法了?反正我觉得这样子对她很不公平,传出去的话对盛家来说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我也不想自己的妻子和别人都染,只是我没有任何办法了,盛家铺那边的叔父早就对我虎视眈眈了,就是希望我无一所出,那么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取代我的位置。”
他无奈地恳求着仲景,希望他答应自己的请求,毕竟这是一件丑事,关系到他的尊严,关系到盛家的声誉,所以无法让外人帮忙。那么,这个重担只能落在自己的弟弟肩上了。
仲景无语,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拒绝他才好。
“仲景,你就答应哥,好吗?”他把手放在仲景的肩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哥这样做也是无可奈何,也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这个家?是为了自己手中的权利吧!倘若不是,怎么会连自己亲生的父亲也给毒死了,仲景想到这里,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就算他在这个位置上退下来也是活该。他的横行霸道,附近的村民早就怨声连连了,或许退下来,大家都能过上梦寐以求的好日子。
“哥,对不起,我不能在帮你了。不然,我在知心大嫂面前就抬不起头做人了,毕竟我是她的叔子,这有关着伦理道德。”
“仲景,我……”
“对不起……”
他快步走远了,因为害怕自己会心软,那么就会故技重施,一错再错了。倘若真的这样,他会恨自己一辈子……
直倾见婢女出来了,才满怀心事地走去了,对于他来说,无后这个问题一直都是一块心病。
“你进来干什么?”
忧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迫不及待地把衣服给拉上。
“笑话,这是我的房间,我不能进来吗?”
“我不想再见到你,给我一纸休书吧,我跟你过不下去了。不然,我早晚会被那个死老太婆给折磨死。”
既然逃亡无望了,那么就和他摊牌,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只是,他的心病未除,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她?
她见他愣在那里,并没有说话,一字一句的说道:“给我一纸休书。”
“发你的春秋大梦,我为什么要休了你,我都还没有把你给折磨死。别忘了你我交易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