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她这个样子说得过去吗?”
“大嫂……”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秀可瞪着仲景,然后一脸无情地盯着忧,她恨她抢了自己的一半丈夫,所以今天要跟她没完。
“秀可说得没错,倘若今天我不好好管教你,那么以后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老太婆扬着头,越想越觉得气愤:“我问你,你娘有没有教你是如何为人儿媳的。”
“有……”
“那好,你说来听听,我看她是如何教导你的。”
老太婆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觉得现在不给她一个下马威,那么以后在盛家,忧就会当她是空气,是透明的。
忧深吸一口气,不顾她们的颜色站了起来,为什么还要受她们的折磨,她嫁来这里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更何况她娘以前教她要出嫁从夫,那么是否就表示要接受直倾的安排,与自己的叔子当“一夜夫妻”。
“我娘教我的,我句句都铭记在心,我记得有一句是做人要温婉,不要得理不饶人。常言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知婆婆和大姐懂不懂得这个道理。”
竟然她们都不给一点面子忧了,她也没有必要和她们客气,反正现在也只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老太婆没想到忧竟然会反过来教训自己,气的“呃”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在盛家这么久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公然顶撞她。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回过神来,用力地敲着拐杖,骂道:“反了,反了…既然你娘不懂得教你如何为人儿媳,那么今天我就好好教你。”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巴掌就无情地落在了她的脸上,接着的是一声厉吼:“你给我跪下,谁叫你起来了?只不过是说你一句,你倒反过来说了十二句,看来日后连我也管不了你了。”
忧充耳不闻地扬着头,一动不动,她听她们的才笨,不管怎样去讨好她们,也不会给好脸色她看。
“我不跪,我又没做错什么。”
仲景看见她这个样子急得不得了,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倒是把秀可给乐坏了,这下她可劫难难逃了。
“反了…反了…,倘若我不好好教训你,你在盛家酒无法无天了。”老太婆动气地瞪着她,想活活把她给吞掉一样:“马良,家法侍候。”
“是,老夫人。”
很快,下人马良拿来了一条铁鞭,鞭子很长,一共分为九节,这是按照使用时最能发挥出力气的长度而打造的。
“马良,你给我押着她,我看她的性子烈,还是我鞭子狠。”
“娘…你这样子,我怕大哥和责怪你。”
“责怪我?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他。”说完就一把拿起鞭子,狠狠地往忧的身上抽去,一边抽着,嘴里还不忘责骂:“我让你顶嘴,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还敢不敢…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死丫头……”
鞭子一下紧接一下地甩去,噼啪作响,下手的力劲很大,鞭鞭破皮见血。她咬着牙关,强忍着在眼珠子打滚的泪,不让它掉下来,也不低下头泯没了志气去求饶。
虽然这样做,或许她会大发慈悲放她一马,可是她没必要低声下气。与山大王的折磨、倚红楼的摧残来说,这又算的了什么,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但是,她不能就这样任人鱼肉,她要反抗。只是马良的手紧紧地把她给按住了,想反抗也只是徒然耗费力气。
“娘,我看还是算了吧,该罚的都罚了。”
仲景看着她身上红色的血迹,忍不住又求起情来,她现在的模样惨不忍睹,只是她的性子太倔强了,一点也不服输。
“婆婆,她竟然恨得牙痒痒的,想必是在心底咒骂你,要不然她早就认错了。”
老太婆听了秀可这么说,动作停了停,接着又扬起了鞭子打了起来:“你认不认错,认不认……”
认错?
她错在哪了?倘若真的说错了,那就是嫁进了盛家,不过她想起柳依是自由的,那么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娘,倘若你在打下去,我怕大嫂的身子会吃不消。”
“你给我站在一边就是了,我做事自由分寸,还由不得你来管我。”
只见老太婆怒目圆睁,好像要把仲景给吃掉一样,他毕竟不是她的亲生子,说话自然而言没有什么分量。更何况她一直对他充满敌意,想找个借口把他赶出盛家,避免在这里争家夺产。
没办法了,仲景看着她们不把忧置于死地而死不干休的样子,只能偷偷吩咐下人通知直倾了,现在只有他能救她一命了。
当直倾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快速赶来了。虽然他不爱她,可是人毕竟是自己娶回来的,他有必要娶保护她。再说,也没有必要让盛家背负起一条杀人的罪名,倘若真的是那样,被小人捉住了这一点“痛脚”,那么他族长这个身份很可能会因此不保。
“好了,闹够了没有?”
在盛家只有他敢这么放肆对老太婆说话,她想不到他会出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