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确实让她有些尴尬。
两姐妹一前一后的离开，李老夫人才惊愕回神，望着她们的背影手微微颤了颤。
宴会厅后面是一个花园，李知琴与李知棋走出来。今日真是十五，月辉轻洒，石子小径好似披了一层银芒，高跟鞋踏在石子路上发出圆润悦耳的声音。
一路两人无语，只是结伴而行。
今日李知棋穿的有些单薄，月白色旗袍外面穿着一个坎肩，走了一路身上有些冷，紧了紧衣服。
李知琴将自己的披肩覆到她身上，笑道：“以往知书贪图美丽，便是冬日也穿得少，出门时经常将她冻感冒，每次窝在家里养病的时候，又觉得后悔，发誓下次不再图美丽，可下一次她依旧冻感冒。”
李知棋扬唇一笑，垂眸时却有些怅然，“是啊，如今有了身孕知道爱惜自己了，为了孩子连宴会都很少参加了。”
“你什么时候也让它鼓起来？”李知琴莞尔一笑，视线盯着李知棋的腹部。
李知棋笑容淡然，“这事急不来..你又如何，可有去看看德国医生?“
李知琴目光微顿，继而笑道:“我问你的事情，怎么扯到我这里了.。。什么法子都想了，只怕是无望做母亲了。“
李知棋敛了笑容，“督军怎么说?“
“有什么说法，我不能生便让他纳几房姨太太，只要能延续香火，他有什么可闹的。“李知琴坦言道。
李知棋微愕，修眉紧紧蹙起来，开口亦有几分苦涩的味道，“连你也能说出这话，往日你肯定不会..“
李知琴笑了笑，不说话。
以前太任性了，如今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