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看到两人的眉来眼去,无奈开口,“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算是叨扰的表示吧。不过有言在先,我只助拳而已。”
蔡予锷还在内心纠结之中,听到赶紧接话,就此说死,“那敢情好,实在太感谢了。”
白小乔一个得意的眼神抛过来,蔡予锷还她一个赞许的目光。
哮天犬颇为无语的看着两人表演,打断对蔡予锷说,“按你所言行事,恐伤阴德,还是不要伤人为好,否则于你不利。”
蔡予锷听到一呆,大神也讲这个。
“杀人还是诛心?这是个问题。”白小巧神补刀。
反正也没吃亏,无非受点气,还是选诛心吧。蔡予锷当即发挥狗头军师的作风,调整通盘计划。
最后高声放言,“那就以道德为尺度,以法律为准绳,收拾他。”
\/
“光头,我来了。”
月黑风高夜,风吹在蔡予锷的脸上,吹不散郑喜受辱的表情,吹不灭光头猖狂的嘴脸。
他站在桥头上,怒意昂发,又带着兴奋与期待,俯视着下方。
河边漆黑一片,几处黝黑的阴影成圆锥状,正是几摞沙堆。唯有沙场的一排管理房,隐约透出灯光。
从公路下来的唯一道路上,停着一辆运沙车,随时准备将出入口封死,河边还有几条快艇。
公路两端的远处,都停着轿车,里面有人放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