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已按计划拿着筹码,变化身形潜了进去。蔡予锷就是要光头人财两失,敢讹诈自己,就得付出代价。
按照哮天犬进去前的探查,蔡予锷需要先把外围的岗哨搞定,他潜了过去,来到轿车旁。
一片漆黑中,轿车内有个红点,一会亮一会暗,正在吞云吐雾,袅袅烟雾,从车窗中冒出来。
蔡予锷敲了敲车门,“兄弟,借个火。”里面的人愣了一下,就坐直身体,伸出香烟头,突然反应过来,这人不认识。
说时迟、那时快,蔡予锷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拖出小半个肩膀在车窗外,右手一个手刀,劈中他的脖子。
只听见咔的一声,放哨人便应声软了下去。另一边的放哨轿车也如法炮制,蔡予锷来到了堵路口的运沙卡车处。
车身太高了,得换个办法。蔡予锷眼睛一亮,倒退几步,把钱包扔到踏板上。
啪的一声,司机听到动静,探头仔细打量,才看清楚。打开车门,勾下身子去捡钱包。
蔡予锷从蹲着的车轮处,一个箭步窜起,冲过来把他扯到地上,顺势一个缠绕转身,死死的锁住喉咙,等待他昏厥过去。
蔡予锷又将河水中的,几辆快艇开关破坏。越发兴奋起来,外围肃清,这下他们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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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没入夜色,风过,音远……
蔡予锷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沙子,隐着身走到管理房门口。轻声学狗叫了下,等着哮天犬开门。
心中有些怨念,干嘛定这个暗号。不知道他拿着,自己提供的筹码,到底进展如何,应该能大杀四方吧。
一个瘦高个开了门,蔡予锷隐匿着闪身进去。
里面热浪朝天、人声鼎沸。乌烟瘴气中,一个个声嘶力竭的賭徒,各自围着自己牌桌,賭的正酣。
扮作瘦高个的哮天犬,传音给蔡予锷,说光头秦老板在里间。
看场的金链子很是警惕,立刻走上来把门关上,审视着瘦高个。
瘦高个乐呵呵的一笑,也不解释,回到自己的桌子。
蔡予锷很好奇,跟了过去,只见瘦高个面前堆起一摞筹码,看来手气不错。旁边同桌的牌友,早就等得不耐烦,纷纷叫瘦高个快点。
瘦高个拿起两张牌,一点点的移开,啪的往桌面一甩,大笑起来。
旁边牌友一个个唉声叹气,七嘴八舌。
“你的手气也太好了。”
“你太旺了。”
“不行,我也要学你,到门口拜一下,换换运。”
……
蔡予锷看着哮天犬的投入状,心中腻歪:这是来助拳?怎么感觉更像是……
蔡予锷彻底放下心来,犬大神玩扑克,还不是洒洒水,就不知道他都用了哪些手段。
这不是出老千嘛,他狠狠吐槽着,忘记了是自己的安排,才有了这一出。
避开人流,隐身走到光头的办公室门口。蔡予锷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没有大动静。轻轻的扭动门把手,锁死的。
这可难不住他,怎么说也接受过训练,掏出一个回形针,沿着门锁眼塞了进去。
突然里面有动静,蔡予锷立刻收起来,避在一旁。
一个靓丽而妖娆的少妇开门走了出来。机不可失,蔡予锷一个闪身钻进办公室,却没发现光头。
抬眼打量室内的环境,只见一个大保险柜,立在办公桌的后面,里面还有一个房间。
蔡予锷听到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顿时确定目标。
走到办公桌上的监视器,上面正是内外各角度的监控。办公室也有,顺着角度一抬头,果然在天花板上发现了监控头。
吱的一声,光头秦老板打开门,走出来。
蔡予锷就隐身站在办公桌后的角落,冷冷的看着光头走出卫生间,进入里间。
这时,里面传来说话声。
“老大,该你了。”
“来,我干了,再喝两杯散了。”
“那是,梅姐一回来,我肯定不赖这耽误你们的好事。”
……
蔡予锷听了一会,听出是板寸头和光头在喝酒聊天,便不在意。
想着怎么解决监控的问题,打量了一圈,正好看见有束气球。
计上心头,将气球一点点移动,挡住头顶的监控摄像头。又在监视屏上,把大厅画面放大到全屏。同时难免有些奇怪,这么巧有气球。
就在这时,听到里间的聊天说到自己。
“老大,那个悦金的小子,就这么放过了?兄弟们可都憋着气呢。”
“憋着气?那我不在的这些天,也没见你们搞残他。”
“那个~还是老大厉害,一出手就搞定。听说你答应交钱来,就放过他。”
“笑话,就这么着,我賭神秦还混不混。不搞残他,对不起我丢掉的面子。”
“那老大准备怎么炮制那王八蛋?小歪打听到他有个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