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找京都的老照片或者老的影像资料,仔细观察一下,看看怎么才能搞出合适的道具。”
“三天后,郭先生来咱们团指导我们,你们赶快把这剧本看完,到时候有什么不理解的的问题,我们集中一下,一起向郭先生请教。”
一名年轻的女团员夸张的叫道:“不会吧老师,郭大路也能写话剧?他确实写的不错,诗更不错,但这跟话剧没有必然的关系啊,这是两种艺术形式,郭爷不会连文化形式上也能跨界吧?”
另一名年轻少女笑道:“丁玲玲,你可不要小看郭爷,他跨界跨的还少吗?人家会杀猪,会打官司,会写,会拍电视电影,而且自己还能演,还能唱,还是个音乐家……妈呀,郭大路怎么会这么多?”
年轻少女自己都被自己说的吓了一跳,“我去,我说还好,现在一想,才发现郭爷竟然这么天才!”
她拍着小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神色,“你说这样的天才,他凭什么就写不出话剧来?”
丁玲玲哼了一声,“那也未必!话剧可不比别的艺术形式,建国以来,总共能有多少话剧流传下来?写的倒是不少,可又有几个成名的?还不都是演了几场就再也不演了!”
她虽然这么说,还是低头翻看起手中的剧本来。
于是,等到郭大路来到话剧团后,第一个提出问题的就是丁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