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李默却有些伤感,宁樱因幼年落马摔伤右腿,落下残疾,至今未能痊愈,虽然每日都有仆妇定时按摩,但双腿仍然显得比较瘦弱,好在并不畸形。
他用手捏了捏,问她是否有感觉,宁樱气鼓鼓道:“我伤在右腿。”李默汗颜,他捏的是她的左腿,她的左腿是正常的,虽因长久不用而显得有些羸弱,但知觉敏锐一如常人。
被李默这样“欺负了”大半天,宁樱羞耻感渐消,索性扶着李默坐了起来,费力地转身,跪在李默面前,扶着李默的脖子说:“你要是嫌弃我,现在说还来得及。”
李默道:“我若说了,你会不会直接掐死我?”
宁樱没有跟他调笑,而是帮他宽衣解带。
李默在她似有若无的乳上按了一指,笑道:“宁家规矩这么大么?还是我自己来吧。”
宁樱道:“人伦礼节不可废,我虽然身有残疾,但该尽的礼数一样不会偏废。”
李默点点头,这话大有深意啊,便扶着她的腰说:“别老说自己有残疾,在我眼里你跟正常人一样,只是稍稍瘦弱了一点,你今生最大的愿望一定是能重新站起来,像正常人一样走,跳,骑马。我发誓会穷尽所能帮助你完成夙愿。”
说罢李默将宁樱横腰抱起,直接塞进了被褥里,自己解了衣袍,说:“娘子少待,我洗洗就来。”李默一天应对四方,疲累的很,浑身都是臭汗。而宁樱身体清洁干净,通体喷香,显然是重新沐浴过。
李默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玷污美人。
这个小细节让宁樱很满意,李默是很粗鲁,手指硬的像带刺的狼牙棒,但心很细,也愿意迁就她,这无疑是个好兆头。
她甜蜜地把光溜溜的自己藏进被子里,浑身充满了期待。李默重新进屋时,只披着一件睡袍,宁樱羞赧的不敢看他,双手抓紧被褥,侧身向里,只将一个光溜溜的脊背朝外。
李默拉了她一把,没能把她拉过来,知她害羞,就吹了灯,也钻进被子,稍稍歇了口气,侧过身,贴在她的身后,握住她柔细的胳膊,细细把玩一番,笑道:“这么纤细的胳膊,竟能拉开那么硬的弓,当真是奇怪,莫非你的丹田里修有内丹,来,让为夫的摸摸。”
宁樱被他上下其手,折腾的苦不堪言,一时发狠翻过身来,探出粉嫩柔细的小手霸道地勾着李默的脖子,说:“你来吧。”
二日一早拜了公主,然后去贤良寺进香,告慰李默父母,请他们在天之灵,保佑李默夫妇早得贵子,延续李家血脉。隔日,备了礼去拜宁瞻基,第三日归宁。
宁德胜发妻赵氏亡故多年,宠妾漆氏掌理家务,漆氏年纪与李默相仿,是个明达事理的人,里里外外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宁德胜生性恬淡,闻听前日大婚之夜,李默要责罚文芫,让他心里略感不快,文芫是他亲手挑选给女儿的陪嫁,女婿这个下马威下的好生莽撞,老头子担心女儿日后受委屈,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知父莫若女,宁樱也是个顶聪明的人,隔日就派人将这件事告诉了漆氏,要她设法周旋,经过漆氏的一番开导后,宁德胜也就把这件事忘了。
如今见女儿红光满面,精神旺盛,宁德胜大感心安。宁樱拜了父亲后去后宅歇息,宁德胜对李默说:“你在内书院还有几个月就要结业了,日后有何打算。”李默道:“公主待我天高地厚之恩,不能不报,愿继续侍奉公主。”
宁德胜点头,道:“你有孝心,这很好,但也要为长远打算。我与他们商议了,先把宁西水井局交给你打理,你意下如何。”
李默起身道:“阿翁栽培之恩,孩儿感激不尽。”
宁德胜道:“你替我照顾好宁儿,便是最大的报恩,她自幼丧母,又身患残缺,务必要小心呵护,万不能伤她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