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神色复杂的看着昏睡的女人,心里翻起滔天巨浪,魅倾城说的那些东西,那些事,他也完全不懂,但他家祖上遗留下來的记载曾经提到过,曾经一统整个大陆的主宰帝释天正是从异界而來的,
另外也曾经有人预言过,这种各国分裂的混乱局面,将在一位來自异世的少女手中终结,而她也是末世三女中的未來,
这些都只是各方的传说,不能完全相信,甚至过去的墨寒完全沒有相信过,只有先祖的一些记载曾经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对所谓的异世很好奇,
如今看來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相信,这位圣主魅倾城就是末世三女里的未來,
墨寒仰头闭上了眼眸,这些绝对不能让那些人知道,否则,魅倾城即便不会死,也会受尽折磨的,他转头看了看一边正低头沉思的殇夜,心底一声哀叹,
说起來柔然现在的情况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只是很多事他也是身不由己的,他知道殇夜在防备他,他又何尝不是防备着殇夜,
墨寒挥去忧烦的思绪,拿出银针给她疗伤,这是第二次了,最后一次熬过去,她就不会有事了,到时再想办法救了她出去,
墨寒从一开始就不想和这些人混在一起的,他对这个组织了解的不多,只局限于他们是对惊世宝藏有兴趣,其他并不知晓,而柔然虽然答应加入了他们,但因墨寒的存在,那边的人也沒敢真的将柔然拉进去,
墨寒毕竟是不死神医,对于他们來说有很独特的作用,只是现在却不是真正用他的时候,魅倾城的审问对墨寒來说,也是一种考验,
他们不害怕墨寒会临阵倒戈,因为在柔然和墨寒加入的时候,便已经服下了他们的独门毒药,只有定期的给了解药,才能保证安然无事,
这种毒药严格说起來并不是毒,而是一种蛊,因此就算墨寒怎么神,柔然怎么会玩毒,但对蛊却是无能为力的,
五天在墨寒三人的沉默中再次过去了,这次魅倾城醒來后依然静静的一言不发,任凭墨寒对她做什么都不言不语,
五天后,那女人再次光临了牢房,这次带了四个随从过來,沒有例外的,这四个人都藏身在斗篷中,仿佛这些人多么的怕见光一般,
"今天可以继续了么,"那女人问,
墨寒点头,从袖子里拿出诚言丸就要喂给魅倾城,
"等等,"那女人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墨寒的动作,墨寒疑惑的看向她,
"我有带药,"那女人对着身后一挥手,身后一个披着斗篷的人上來,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瓶子打开,从里面倒出一粒比墨寒手中的那粒大了两倍的药丸,
墨寒皱眉:"这药的來历我不清楚,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您给她用了,这次之后出现任何的后果,都与墨寒无关,"
那女人迟疑了一下,但一想到给她药的人说的话,心里便多了一份底气:"无妨,这次她应该什么都会说的,也根本不会再有以后了,"那份笃定让一边的墨寒和殇夜不自觉的一起揪心起來,
墨寒不动声色的点头,闪身站到了一边,
药被送到了魅倾城的面前,魅倾城抬眸淡漠的看了一眼那女人,随后平静的拿过药丸放在口中,
那女人略微有些诧异:"魅倾城,本座很好奇,你怎么会如此配合,你难道不知道你吃的是什么药么,"
"知道,会让人有问必答,实话实说的药,"魅倾城依然语气淡漠的回答,
"那你还吃,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老实招了供,何必要受这苦,"
"我不吃,你们也会逼着我吃的,与其这样,不如配合点,还少了皮肉之苦,至于为什么不招供,你问的东西,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就算是吃了,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我有什么好怕的,"
一句话让那自称本座的女人气得脸色煞白,牢房里瞬间沉寂了下來,过了好一会,魅倾城再次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周围的一切都陷入梦幻般的色彩,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也变得亲切了许多,
"嘻嘻,你又來了啊,"魅倾城傻傻的笑,眸子里蒙上了一层迷离,
"魅倾城,你告诉我,那惊世宝藏在哪里,"那女人今天不想再让她由着性子的胡说,只好先发制人的询问,
"嘻嘻,惊世宝藏,宝藏,是不是有很多的金银珠宝,玛瑙翡翠的那种,"魅倾城傻呵呵的问,
"对,对,就是那些东西,在哪里,告诉我好不好,"那女人眼眸瞬间一亮,接着放柔了语气,循循善诱的询问,
"嘿嘿,我知道,在索马里,"魅倾城大声的嚷嚷,一副努力表现的好宝宝形象,
"索马里,索马里在哪里啊,"那女人微皱眉头,再次认真的询问,
"切,你真够逊的,连索马里都不知道,出去你可别说认识我啊,我可丢不起那个人,"魅倾城一撇嘴,满脸嫌丢人的样子,还装模作样的挪了挪身子,
那四个黑衣侍卫很明显的一缩脖子,敢这么和御座说话的人通通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