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这位,八成也活不了多久了,不过他们似乎也沒有听说过'索马里'这个地方,
"乖,倾城,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么,來,告诉我,那索马里在哪个方向,你说的宝藏在索马里的什么地方,"那女人依然温柔的诱哄着魅倾城,
"在啊,"魅倾城歪着头想了想,伸出手指指了一个方向,随后傻乎乎的看着那女人笑,
"那在索马里的什么地方啊,我们要怎么才能进去,"眼见着线索越來越多,那女人的眼睛都要乐开了花,
"这个,,,"魅倾城不耐的抓了抓头发,又歪着脖子想了一会,然后才迟疑的说:"好像有个宫殿、沙漠、还有好些人,还有,,,"说到这里,她又迟疑了很久,
"乖,再想想,还有什么,"那女人急了,双手抓了魅倾城的肩膀,不停的摇晃,
魅倾城似乎感觉到了疼痛,接着皱了眉头:"啊、、、你,你弄痛我了,你坏,你好坏,你弄的人家好痛,"边喊还边不停的挣脱那女人的钳制,挣扎了半天,见沒什么效果,干脆哇的一声大哭起來,
原本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蛋,瞬间变得脏兮兮的,看上去可怜极了,那女人气得半死,急忙松开了手臂,改用温柔的口气,耐着性子的询问:"乖,告诉我,那个地方要怎么进去,要怎么才能找到那里,"
魅倾城慢慢停止了哭泣,抽泣着惊恐的看向对面的女人,眼眸迷茫的摇头,再摇头,接着可怜兮兮的说:"我忘记了,"
"什么,你忘记了,你怎么可以忘记,"那女人疯了一般的狂吼,再次抓了魅倾城的手臂拼命的摇晃,
"啊,啊,,,,啊,,,,,怕,怕,怕怕,好怕怕,"魅倾城惊恐的喊叫,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不许怕,说,你给我说,索马里在哪里,宝藏在哪里,说,"那女人似乎也疯狂的,拼了命的对着魅倾城吼叫,
"宝藏,在索马里,好多好多宝藏,金子,银子,成山成山的,在索马里,"魅倾城边哭,边抽泣着回答,
"那索马里在哪里,"那女人接着叫,
"不知,不知道,怕怕,不记得了,怕怕,,,"魅倾城在怎么问都是这句不知道,不记得了,接着就是不停的哭泣,
一边的墨寒急忙上前拉开那女人:"御座,御座,冷静点,她已经伤了脑子,您沒看到她的脑子不正常了,你再逼问下去,只会让她伤的更严重,最后会将她逼疯的,那时候您就真的什么也得不到了,"
最后这句话,让那女人马上冷静了下來,她努力缓和了一下情绪,冷冷的声音问:"沐水水,你不想见你爹爹沐战奎了么,"
魅倾城依然在哭,对那女人的问话沒有一点反映,
"沐水水,你不要你爹沐战奎了么,"那女人这次尽量温柔了一些,凑到魅倾城的面前问,
魅倾城停止了哭泣,眨着一双迷茫的眼眸,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最后撇了撇小嘴:"我不是沐水水,我叫魅倾城,"
那女人彻底崩溃了:"你就是沐水水,你代替轩辕婉儿嫁到云水国,你敢说你根本不认识我,你给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谁,沐水水,你听到沒有抬头给我看清楚,"
魅倾城歪着头看了她半响,然后不屑的撇了撇嘴:"疯婆子,我都说了我不是沐水水,我叫魅倾城,"
"你,你,,,,"那女人气得暴露如雷,身后的四个侍卫上來急忙将自己的御座拉开,
"墨寒,她这现在算什么状况,"那女人的愤怒转向了墨寒,
墨寒抬起魅倾城的手腕搭脉,随后皱了皱眉头,恭敬的回到:"禀御座,她的脉象混乱,而且,似乎脑子也很混乱,有可能是两种药物相冲,让她丧失了一部分的记忆,"
"什么,"那女人气的差点疯了,
"來人,给我去查索马里的一切信息,如果查不到,那两个人的下场想必你们也清楚了,"那冰冷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怒气,但魅倾城已经这个样子了,她还能怎么办,
"神医,她的情况多久可以恢复,"那女人冷冷的问,
"禀御座,以现在的脉象看,她似乎受了些内伤,身体的伤大约十天左右便能康复,但脑子里的问題,就不是在下能估计的了,也许一两天,也许一两年,也或许是一辈子,"墨寒的脸上颇有些遗憾的神情,但心里却早已可开了花,
那女人满腔的愤恨,却一点办法沒有,毕竟如何进入宝藏只有魅倾城一个人知晓,最后只能无奈的离去:"好好照顾她,本座十天后再來,"
墨寒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底松了一口气,魅倾城的这一关算是闯过來了,只不过,她的脑子是真的比过去更加混乱了,脉象也更乱,甚至现在就能确诊的是:魅倾城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