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握劈了下去!那人避之不及,飞速退后,终于停顿。
半晌,道:“姐夫好刀法,我倒是小瞧了。”面具从眉心正中竖着崩开,裂成了两瓣掉在地上。炎娃子一眼看去,似曾相识,仔细回想他的声音,竟也是在哪里听过!他的名字呼之欲出,然而朦胧了那一层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那人面罩脱落,里面竟还蒙了一层鬼脸,贴着面皮颤动,胆大的瞧来有趣,胆小的瞧来害怕。
烈山君惊奇道:“你竟没死?”鬼面人嘿嘿笑道:“我死了,谁替我姐姐常来看你呢?噢,对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小无盐被你送去西边,他身上当年可是被姐姐种下了动情蛊,算算年纪,也该到花前月下风流快活的时候啦!说不定此时此刻,他正偎在哪个小美人儿的怀里吃奶呢。而下一刻,就该如万虫钻心啦。如果是你的种,那又说不定是火灵之体,在动情蛊的催发下,情火焚身,那个痛不欲生啊哈哈……”他一边将这残酷现实当作若无其事的说笑,一边几个闪身,等众人发觉,已经被他逃走。
城主府颇大,光东西走廊就有半里路要走,炎娃子和英容装作从远处逛来,见到地上一片狼藉,忙故问缘由。没想到烈山君竟不避讳,除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没有提及之外,将此事的来龙去脉简要说了,只是略去一些往事,而且和那神秘人所说的也略有出入。
烈山君道:“当年我一狠心,就将小无盐送到西边丢弃,他才十二岁,肯定不认得回家的路,只是没想到那贱妇这么残忍,竟然连自己的亲骨肉也要折磨!”
炎娃子正想劝慰几句,烈山夫人却道:“小无盐长到那么大你都不给他取名字,后来那骚狐狸有一回做的菜忘记了放盐,你一时心烦,就给这孩子取名无盐。单凭这一点,你也好意思说他是你儿子?我看呀,趁早死了这份心,那孩子被你丢弃的时候可十几岁啦,什么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