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他招手叫徒弟倒了杯水递给他,不慌不急问道。
“王大夫,你不是叫我去安家盯着安家么,安家一有事便要告诉你。”男子喝了一口荼感觉好多了,又见王大夫点头,不敢耽搁又道:“今天‘镇北候’的允嫡公子去了安家,极为嚣张要让安家嫡二小姐嫁去当小妾,而其他庶女为通房,后面安老夫人出来了,岂知允公子又说着安将军尸体不齐,安老夫人听后吐了好大一口血,晕了过去了,怕是凶多吉少。”
王大夫正是上次安以悦所救的,又接了进来当坐堂大夫,此家医馆正是她所开。
王大夫神情一凝,心一紧慌忙起身,对着一徒弟喊了声便跑了:“去拿药箱去安家。”
男子与王大夫的徒弟两眼对视,一会便回神过来,拿起药箱两了亦是跑了出去,心里很不解王大夫怎么对安家的事如此上心,以前都没有的事,昨前开始叫他去盯着,真是怪事,且安家的事染上没好事,要是被‘镇北候’的人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
安家大门已被撞破,几名下人正修理着。此时冲来一人,下人立即拦住,有些害怕‘镇北候’的人回来算账,警惕地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我是大夫,来为安老夫人看病的。”王大夫急切道,心里却是心急如焚,这是东家好不容易交待的事,他一定办好,就算得罪‘镇北候’又如何?这条烂命要是不东家,横露街头死了。
“师父,等等我。”
“王大夫,等等啊。”
正当安家下人疑惑时,两道人影出现在面前,且有一位少年背着一个药箱,想来真的是大夫,顿时拉着他便往屋子里跑。完全忘了他们的人刚才不久。
安老夫人要是这么一倒,安家可真是任人可欺。安家虽败落,但安老夫人的封号却没剥削,这些人做事亦有些顾及。要是她这么一倒,安家又没可用人才,家族或是娘家怕是没敢有一个人出面,就算嫁出去,或分了家的,亦是无可奈何。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所有人一听往外一见,带着大夫走到老夫人面前,看着老夫人血色苍白的脸,仿若老了好几岁,整个人沧桑不已,已没有以往的神彩奕奕姿态。
坐在老夫人床上的安以烟,猛得捉住王大夫的手,已是泪流满脸楚楚可怜,让人怜惜不已,带着呜咽声恳求道:“大夫,请你救救祖母,我在此给你磕头了。”说完还真猛得磕头,而其他庶女见安以烟这般,亦是泪流满脸哭泣磕头,她们也猜想出要是没有人老夫人,她们会如何让人糟蹋。
想到这,不由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王大夫拉开安以烟的手,见她们如此心亦软了下去,柔声道:“安小姐还是快快起来吧,安老夫人我会尽力救的,快快起来吧。”说着双手递上。
安以烟看看了那苍白皱纹的手,也停止了咽呜声,双手递上站了起来,转头对身后的那一群庶女道:“你们也出去吧,免得扰了大夫治病,祖母也会好的。”
几名庶女对视,想了想还是退了出去。
见她们还将门关上了,拭去泪水转头对着大夫道:“大夫请吧,我不会打扰大夫的,让我留下来好么?”
王大夫点了点头,走向老夫人身旁,为她把了把脉,眉头蹙是紧皱。老夫人上次已受寒伤了身子,这次还没全好便气急攻心,又损伤了身子,怕是要几年时间才调理好吧,且还要珍贵药材,以现在的安家当然供应不起,好在医馆里也有不少药材,要是东家在就好了。
“拿一片百年人参给安老夫人含着养养气,我开间药方,待会你去医馆里拾来,然后煎了,然后再拿冰弄温了,用管子喂她。”
男子拿着药方正想跑时,却督见什么似的,脸上出现惊讶之色,疑迟地问道:“师父,这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