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幸亏宋小仪来闹了一场,不然指不定遭罪的就是姐姐了。”
慧婉仪也吓的不轻,但到底久居宫中,此时已然恢复如常,“如此说来,倒也算她咎由自取,本想折辱妹妹一场,却是替妹妹受了罪,只是如此一来,容贵妃必定怀恨在心,宋小仪进宫本就是帮衬她的,如今破了相,即便晋了位分,也是废人一个了,咱们去她臂膀,她定会想尽了法子,来对付咱们,好在妹妹如今受伤不用外出,灵妹妹又受了惊也可躲些清闲。”
“躲得一时又躲不了一辈子。”云来叹气,“总归还是要斗一场,只是如今容贵妃自顾不暇,未必腾的出功夫。”
“说的是。”慧婉仪狡黠一笑,“只怕她也恨不得半步宫门不出,毕竟一个宋小仪,哪比的了肚子里的东西精贵?”
云来一惊,好半晌都说出话来,慧婉仪看着云来吃惊的模样,掩嘴笑起来,“总算是算计了妹妹一回,妹妹也不必惊讶,容贵妃以前的跋扈,怕是妹妹从未尝试过,但你看她这些日子,几乎深居浅出,便是皇后那里也是能不去则不去,昔日的容贵妃最是爱美,一入了春便要换上轻薄纱衣,可你瞧她今日?那么厚重的料子,便是再傻的人,只怕也瞧出一二了。”
云来总算明白慧婉仪为何能在容贵妃之下还存活这样久,单是这番细心,便是无人能及,说的也是,能在宫里的,又哪一个简单的了的。
云来三人一晋封,立时便在宫里炙手可热起来,每日贺喜的妃嫔络绎不绝,便是些宫女太监也要千方百计拖了人,来云来宫中道上一回喜。
宫里捧高踩低慧婉仪也是见惯了的,除了高位妃嫔出去略微陪坐一番,其他时候皆躲在宫中不肯出去,云来伤了脚又伤了手,书看不得,路也走不了,只每日在床上躺着,也幸好慧婉仪和蔡倚兰会时常过来说话,不然云来真是要清闲死。
灵贵人隔着开着的窗子,看宫里来来去去忙的脚不沾地的宫人,吃吃笑起来,“姐姐如今可是有钱的紧了,瞧这送的礼,怕是都要堆不下了吧。”
云来看着案角上的插瓶,随口道,“你若喜欢,随你挑了去,堆在宫里也是要生了尘,倒不如分给姐姐妹妹们用。”
“说的是。”慧婉仪放下手中的棋谱,皱眉问云来,“如今你风头正盛,该是收兵买马的时候,虽大多都依附着容贵妃,可到底也有不甘压迫的,待你再得宠些日子,怕是就要想着重新站队了,毕竟贵妃到底是贵妃,是成不了正宫娘娘的。”
云来听了心思一动,不禁又想起了皇后的态度,皇后摆明了是借着自己,好为三皇子挣一个好前程,一边望着自己能早日得宠,好压容贵妃一头,一边又忌着自己势大,她掌控不了,这才又捧又压。
只是如今还要靠着皇后爬,也只能忍着,云来心里长叹一声,看着慧婉仪笑道,“姐姐说的是,待过些日子身子好了,也是要去各个宫中与众姐妹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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