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钝痛倏然将他惊醒,一时间不知自个儿身在何处,正待瞧一瞧四周。却被那冷冷的话音引去,抬眼一望,是那叫荣轩的少年。
那少年面容清俊,却极为冰冷。
此时只扫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似在做个什么。
秦二还没开口,忽被又被那钝痛侵袭,一时就白了面。
少年这时才道:“不过是为你上药,何须惊惧!”
秦二忍着那剧痛,这才道:“多谢………”
少年不再看他,转了目光,继续着抹药的动作。
秦二转了头,细细打量着四周,才知他所在之处是间厢房。
这房中布置雅致,摆设精美,定不是寻常人家所有。
“这是何处?”良久之后,秦二才出声问这话。
少年冷着面,目光朝他一扫,言道:“昏迷了多日,竟记不得此处了?”
秦二着实诧异,又望一望这厢房,只觉却有些熟悉之感,可定然没在此住过。
少年哪里还理会他,自起身准备离去。
秦二这时忽道:“你………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何人?那姓薛的?”少年侧身而来,低声问道。
秦二面上极为苍凉,那目中情愫波动,似焦急得很。
“他在何处?可是……可是遭了你们的毒手!”
秦二气息有些不稳了,眼皮下也多了一丝湿润。
那少年见此,冷冷哼一声,道:“应笑天之狠,你且清楚。若想知,待他来了,你好生问问。”
话落,少年转身离去,留下了孤零零一人的秦二。
秦二伤了下处,身体也不好受,再者双腿虽有知觉,能动一动,可还得等些日子,才能行动自如。
纵然他担忧薛离,却不知该如何救他。
薛离因他若是伤了残了,若是没了性命,那他秦二这辈子也还不清薛离的恩情了,他怎对得起薛离!
秦二身体又虚弱了几日,荣轩端来汤药,他也未喝几口。
整日只想着怎么救薛离,怎么从荣轩那儿问些话。
这日夜里,屋里火烛熠熠,照亮四处。
秦二几日安睡不能,自身子发虚,疲倦又无力。
就算现下他阖着眼,可难以入睡,便只好睁大着眼,瞪着那熠熠生辉的烛火。
然而此时,倏然门声作响,脚步声前进。
秦二转眼一看,顿时震住了心神。
来人身形高大,面容英挺,只那有些阴冷的眼眸直直盯着秦二。
秦二见他神色冰冷,浑身煞气,就知他此刻是来寻仇来了,总不会让自个儿好过。
“要杀要刮,你动手吧!只让我晓知薛离是生是死………又在何处………”
应笑天踏步而来,伸手而去将他尖细的下巴勾起,慢声道:“好生伺候我,我自将他的生死说来………”
秦二满面震惊,抬头望他。
应笑天冷冷一笑,低头覆上那有些干裂的双唇,细细柔碾着。
秦二这回没了挑衅了污言,也没了那似杀气的怒火。
秦二被那高壮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着,不禁低声喊着。
男人听他低喊,那下处当真如铁,又火又热。
这会儿正一下一下磨蹭着他,似要狠狠弄他一弄。
可秦二那下头,早已撕裂了,若再肆掠蹂躏,只怕他又要遭罪。
那高壮的男人擦觉至此,也未为难于他,只低声在他耳旁言语了一句,而后一口咬上他细薄的耳垂,狠狠吮着。
秦二伸下手,触碰了一物,缓缓揉着。
那身强的男人似舒坦了一刻,又见秦二这般顺从,不禁将他紧环在怀中,恶狠狠地道:“贱人!当真下作!”
秦二身子一震,目中黯淡如灰,那颤颤巍巍的手慢了些动作。
时辰一点点的过去,天快亮了时,秦二爬在男人身下,吞咽了腥咸的黏稠,抬手擦了擦嘴。还未有所动向,就被一道劲里很拽,落入了那结实的胸膛里。
“娼妓!”这道恶语落下,秦二只感到热烫的气息逼近,唇齿被那湿热舔/弄,一时间竟令他喘息不能,头晕目眩。
然而就在此刻,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还没等二人回神,一道低沉的话音落下,霎时惊了本已昏昏欲睡的秦二。
“你二人到此,便是行这等污秽之事来了?”
帘帐之外,一道身影映入了秦二眼中,秦二见此,心头倏然涌上了惧意。
应笑天擦觉了秦二神色,低声一笑,亲了亲秦二发颤的唇瓣,“莫怕……即便是娼妓,入了我的榻,定也能护着你,不让你受那断筋之痛。”
秦二缩在了应笑天怀中,眼见那帘帐的身影靠近,蓦然将头埋入了应笑天的颈间。
应笑天哪里得秦二这般温顺过,自拉了被褥将他光着的身子裹住,而后撩开帘帐,下了床去,正好挡住了那欲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