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朦胧,微微泛白。
马蹄之声疾驰前行,待行到一处破庙,方才停下。
那马背之上跨坐了两人,一人身形高大,面目阴冷。
那另一人身子瘦弱,面容灰暗,目中似凄冷,又是憋屈。
那身形高大的男人将他紧环在怀,就是下马之时也未放开他,直到进了破庙里,那高大男人才将他放到地上。
他也没抬面,望那身形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见他垂目,倏然扬手而去,紧拽了他有些散乱的乌发,将他的脸面抬起。下一刻,手掌挥去,毫不留情地赏他一记耳光。
“贱货!”
瘦弱的他被打落一边,许久才爬起身来,只是双腿动不得,只能用手臂撑着身子,没让自个儿再倒下去。
应笑天打完秦二,之后才起身而去,借着唇齿之力,撕下衣角一块包扎了自身的伤处。
良久过后,应笑天才将目光转到秦二身上。
见他似乎很难撑起身子,那面上额头渗出了汗来,那目中似微微痛苦之色。
应笑天扬起唇角,走向了秦二。
才离近了那瘦长的身躯,还未触碰而去,却见秦二猛地抬头怒视于他。
应笑天也没怒面,倒是笑道:“数月不见,你可念着我?”
秦二愤恨地睨了他一眼,呸了他一声后,咬牙切齿道:“你爷爷念着圈里的畜生,也不能念着你!”
应笑天的目中隐现了阴鸷,那阴鸷里似还藏了一丝暴虐。
秦二见此,惊得想要后退,怎奈双腿动弹不能,着实令人憋屈。
“畜生虽也有那玩意儿,却是与你那小口相配不得,当真要入了你那小口,你怕是要遭大罪了。”
“你!”秦二憋红了脸面,瞪大了双目,却怎的也谩骂不出来,只感到胸间杀气涌上,似要爆破。
“应某若非念着你的好处,怎有毅力活下去?只是这手臂………师尊也没了法子………”应笑天扫视了一眼自个儿残缺的肩头,不免叹息了一声。
秦二只记得当日应笑天折磨于他,自身却也伤重,本以为这歹毒之人早已命归西天,怎料竟出现在此!
当日他该让巫重华砍断这歹毒之人的脑袋,许就没今日之事了。
应笑天目光灼灼,盯着秦二那消瘦的面,见那眉宇一会儿紧蹙,一会儿舒展。不由得伸手前去,一把将秦二托了过来。
“你这是在想着法子算计我?”应笑天一只臂膀就能叫秦二身如木偶,动弹不得,任人摆弄。
秦二被他强健的臂膀勒得剧痛,却也不理会他。
应笑天面上也没不悦之色,倒是轻轻调笑着说道:“那姓薛的可尝过你这下贱身子?”
言罢,抽出秦二的腰带,将秦二的手腕困住,之后才慢慢挑开秦二的衣衫,摸到了秦二的衣里。
秦二顿时一怔,忍着那令人作呕的触感,转过头去。
“姓薛的许也不敢尝………若丹华公子晓知,你说他会一剑斩了你?还是一剑杀了他的师弟?或是将你二人一并杀了?”应笑天淡淡笑着,眼中的阴鸷依旧存在,只此时多了欲念,倒显得那眼目没那么森冷了。
闻言,秦二神色微变,正欲张嘴与应笑天辩驳。然而一见应笑天那阴冷的笑意,极力隐忍了喉咙里的话语,他若与应笑天辩个究竟,吃亏的也还是他。
应笑天没激怒到秦二,自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这会儿他已将秦二剥得赤条条,搂抱了怀中。
秦二深知要遭罪,可又无法脱身,心头急得冒火,连身子也渗出了不少汗液。
应笑天知他惧怕,深感快意,手掌一寸寸抚着那光滑的皮肉。
摸到那早前被蹂躏得青紫的臀上,停顿了一刻,戏谑道:“这处又圆又翘,触感极佳,当着令人爱不释手。”
秦二冰凉的胸膛起伏不均,气息也紊乱不已,似有怒气,却难以发作。
应笑天这时抬着他的一腿,手掌自大腿根部滑动,待摸到细瘦的脚踝之时,只觉皮肉粗糙,扭曲不堪。
应笑天的目光转到了那脚踝之上,见那血痂凝结处露了些细嫩的肉来,竟低头而去,舔了那细嫩的粉肉。
秦二烫了面,惊怒着双眼,拼劲了全力,挣扎着动着双腿。
可他双腿始终还没痊愈,只能稍微挪动,之后便无力垂下。
“何人挑断了你的脚筋?”应笑天抚着秦二另一条腿上的伤处,低声问着。
见秦二并不理会他,再道:“丹华公子竟这般无能,护不住你这双腿?”
秦二这时神情有变,转目望了应笑天,正待张嘴反驳。怎料应笑天俯身而来,他的两腿分开,与他紧贴了一处,之后道:“你若听话,与我回去………师尊有法子救治你的腿。”
秦二诧异一刻,之后冷哼一声,“与你不相干。”
应笑天面上一冷,蓦然紧扣了他的腰臀,恶语道:“你这贱人!当真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