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抽出手掌之时,触到他曾肆意揉捏过的,指尖略微颤动,也不离去。
秦二倒不晓得自个儿何时睡了过去,更不知自个儿何时落了暖和的床榻里,身子渐渐有了暖意,也就想动动身了。
然而后背上的痛意火辣辣的,一阵一阵地灼痛着,像是什么烧了他的皮肉,叫他难忍这苦楚。眼皮子也不想睁开来,恍恍惚惚地觉着有人揽了他去,那人的身子结实着,他就这么将身子放松了去,那人也受得住他。
暮然间,他似乎又食得了那香,那香极为浓郁,极为诱人。
他只轻轻吸了一口,这胸口便觉酥麻软柔了,颤栗之感细细涌上,叫他难耐不已,就像张口出声。
可眼皮子沉实得很,怎的也打不开,只好受着又酥又难忍的快意。
渐渐地,胸口里的颤栗酥麻尖锐了起来,一时痛如刀刺。惊得他抬手一摸,摸到了几根修长的手指,这手指头颇为熟悉………前些天就是这么弄他的?
秦二还没缓过神,顿时又觉刺痛袭来,痛意过后又会涌来酥麻的快意。
这滋味说不上好,可也说不上不好,总是叫他痛楚,又总是叫他心酥难耐,忍不住想叫唤两声。
他本就伤痛着,也受不住揉捏着他的那几根手指,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任由那轻飘飘的**滋味晃荡在他脑中,传遍他的身子。
也不知何时,他嘴里的喘息加重了,喉咙里尽是舒坦的呻吟。而弄着他的手指头不知是见不得他享受还是怎的了,蓦然狠劲一弄,那痛楚直入他脑海,霎时间他就喊痛出来。
“别…………疼………疼得厉害…………别弄………真………真疼了…………嘶………”
秦二一张口说话,正为他治伤的青衣人抬眼一望,唇边只扬起笑意,言道:“他既是能开口话语,必是已醒来了。”
说罢,继续弄着手上的活,为秦二治伤。
秦二觉着耳边有人说话,这人还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何人,也没去理会。他只理会摁在他肿胀痛楚的指头,这会儿那几根指头像是轻些了,只细细摸着他,让那肿痛处好受些。
秦二虽没睁开眼,可也知只有一人会这般弄着他胸口上的,前些天不就是这样弄他的?这是得了趣,觉着有意思?
可他还痛着身,真是受不得这滋味,只盼现下这人别弄他了。
秦二迷糊着眼,略微撑起肩头,手朝下头一摁,只低声道:“别弄………若想弄………现下我………我受不住………待伤好了…………再…………再弄…………”
秦二话一出口,房中顿时没了声响。
烛火微微燃着,艳丽且光耀。
房中映着几人的身影,只知他们忙碌着,不时在烛火下晃过。
秦二本是冻着身,痛着伤处的,先前还迷迷糊糊,后来又沉入了黑暗里。
再醒之时,只晓得身子不好受,前胸后背都痛着。身子也无力,还有些困乏,手脚也有些麻了,想动都动不得。
“醒了?”
秦二还没睁眼,这道冷声就传了他耳中,惊得他赶紧打开眼皮子,瞧着冷声的来处。
“今日便回灵山。”
秦二刚瞧清那张极美的面孔,就愣了神,不知身在何处了。只瞪大眼珠子,瞧着那人起身而去,出了房门。
“今日………回灵山?”秦二喃喃自语着,呆愣着面望着不远处的房门。
秦二回神之际,就瞧了瞧自个儿身上的伤。
由于他光着身子,大大小小的伤痕他也瞧了,只是后背上的伤处瞧不见,只能摸一摸。
半刻钟后,房门作响,他抬头一看,原是那人回来了。只是那人身后还跟着许些人,青衣人与黎音他认得,总镖头他也认得,还有些是个些什么人他秦二可没见过。
“这位兄弟伤势不轻,何不在此多留几日,待这兄弟伤好之后,二位再回灵山。”说话之人是名老者,老者白发苍苍,却是气度威严,双目如炬,令人不敢直视。
“不必。”巫重华眸中淡漠,神色冷寒,话一出口,便朝秦二走去。
秦二哪里得他这般看重,见他走来,自然是撑起身子下床去。可他还没着衣,众人就见他伸出了两条细长黝黑的腿来。
众人见他这番举动,只当他是下床穿衣,要跟着巫重华走,也未多瞧他几眼。
作者有话要说:先到这里,明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