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没什么动静,似乎人人都在酣睡,像是都不晓得外头有事发生。
大汉轻着脚步,到了那房门前,见里头的灯火还没熄,也有人影晃动,便晓得里头的人许是安好的。
想着方才许是别个人出了事,这房里头的人都好着呢!
大汉这么一想,就要下楼去,然而就在他转身之际,房门开了,照了一道微弱的光出来,正好让他见了里头的情形。
那地上爬着的是个男人,光着身子的男人,那身上伤处颇多,两腿还颤着,那臀上还有些血迹。
男人试着爬起身,那瘦长的背脊和黝黑的臀就这么弓起了,那上头的血顺着腿根就滑下了。
大汉见了这一幕,面上有些惊,慌慌忙忙地就要转身下楼去。
“烧水来。”
一道低沉话音传了大汉的耳中,大汉连声应承着,快着脚步就下去了。
大汉倒不是被那爬在房里男人给吓住了,瞧了男人那副模样,那腿里留下的血迹,那臀上的污秽。这还瞧不出来?被人给弄了,像弄女人那样。
只是这房里头就他二人,那俊美公子是个好男人的?就算是………也不至于弄那干瘦男人。
房门关上了,秦二刚从地上爬起来,一道便劲力袭上他肩头,硬生生地将他拖起扔了床上去。
秦二还光着身,被人扔了床上自然就想钻进被褥里,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这么做,腰身便被人狠劲一摁,他就动弹不得了。
接着几缕冰凉滑落了他腰背上,那冷洌的香也挨近了他,只是今日这香里透着淡淡血腥。
这时覆在他腰身上的力道轻了些,那渗着血腥的香越发挨近,他一吸气,那香就入了他口鼻,叫他心头发凉。
微弱朦胧的光亮照着床里的身躯,只见那身躯有些颤,可又不敢妄动一分,任由一只修长的手滑在那光裸的皮肉上。
“他是如何辱你?”
这道低声一响起,床榻里的人僵了身子,皮肉也紧绷起来,像是有些畏惧。
问话之人见此,轻缓了手上的力道,细细摩挲着那韧滑的后腰。而后手掌渐渐下移,划到了那细小的沟子里,抚弄了几下,只见指尖已沾了点鲜红。
这时候床榻里的人开始剧烈挣扎了,也不知为个什么,就是使劲地翻腾,可再怎么翻腾也还得爬着,翻不出床边之人的手掌心。
待他折腾够了,这才听了他断续的嘶哑声,“别………别………上药………我自个儿来………”
巫重华未理会男人的嘶哑喊声,手上继续着,指尖探入了那沟子里,血腥更加浓重了。指尖湿黏一片,紧致的软柔似乎撕裂了,再往里探入就有血红渗出来。
巫重华未停下手上的动作,越发往里探入,随着血水的渗出,已探了三指进去。
指腹间只探到了湿润,还有细腻触感,待想退出来时,湿润的软柔紧紧绞缠上来,似乎不愿他退出去。
秦二早已痛苦不堪,连喊的力气都没了,现下只紧拽着被褥,死死地咬着牙关。
也不知那人怎………怎摸到那处去!还摸了许久………这也罢了………只是那冰冷的手指头不知进了几根………就这么当他是个玩物?
秦二扭曲着面,隐忍着痛,就想那几根手指头退出去。可这心头越急就越乱心神,竟不知是他自个儿缠了别人,让别人退不出去。
好在这个时候,外头有了敲门声,那几根搅动着他的手指头慢慢滑了出去,他这才觉着减轻了些痛。
听着耳边的动静,秦二悄然转了面去。见了那人关了房门,提了热水过来,他立马将面埋入了被褥里。
可许久都未有人离近,耳旁只有水声哗啦滴落,再无别的声响。
待他再想抬眼望去时,那素净的衣袂已靠近了床榻,惊得他赶忙闭了眼。
下一刻,只觉臀上一痛,似乎是被劲力握住,那处露了出来,许是又出血了,如刀割一般痛。
秦二真是痛得没办法了,双手不想方才那样紧拽着被褥了,慢慢往别处摸索着。不知摸到了何处,只晓得手指拽了块衣布,顺着这衣布攀上去,摸到了坚韧紧实的皮肉,秦二也不管是个什么,狠劲捏着。
方才什么畏惧怕意全都消散脑袋里,这时候痛楚难忍,已是不知身在何处了。脑袋里迷糊一片,手上紧握捏着的怎的也不愿放开。
在那湿热一点点抚在他痛处时,秦二也没哼一声,一只手紧捏了那紧实的皮肉,好似自个儿的疼痛就会减轻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那处已在敷药了,那药香他熟悉,好些日子都把那药带在身上。
那处还痛着,只是那几根手指头轻柔了些,细细抚弄着,抹着药。
秦二痛意稍减了,脑袋里也清醒了些,这才发现手掌紧捏了结实的皮肉。微微抬起了头,目光转到了手臂上,才知自个儿的手紧扣着那颀长紧实的腰身。
他用了多大的劲他不晓得,只晓得手指头有些发酸,可就是这样,也不想就这么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