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黯淡了,风也有一丝冷凉。
客栈里开始点上灯火了,然而这后院的柴房可没有一丝亮堂,黑漆漆了一片。
本是该点灯的,他们也不是给不了那几个钱,可这掌柜的说柴房那地儿莫点灯,怕一个不留神儿就走水了。
伺候完了二少爷用饭,秦二同其余的人到了后院用饭,完了以后,那几名护卫回了前院,守着二少爷的安危去了。
剩下了那小奴与秦二两人,那小奴也不搭理秦二,清理了柴房,腾出个空地,搭了张木板用做栖身之榻。
秦二见他只顾自个儿,心头有些不快,但今日也没去寻他的不是,拿着伤药就出去了。
倒是那小奴见秦二出去了,回头瞧了他一眼,随后又顾着搭床了。
秦二出了柴房,见外头有些明亮,今夜这月儿可不想昨夜那样淡淡的,耀眼得很,特别地亮。
那柴房里头不明亮,要不是打开了门,透了些光进去,那里头就是黑的。
秦二拿着伤药到了外头,先是去打了点水,擦了擦身子,洗了洗面。随后寻了个无人看得见的角落,拿了伤药,细细抹在腿里。
这伤还不轻,不过幸而今日慢下的行程,二少爷又命他回了马车上赶车,这伤才没加重。
昨夜上了药,大多地方结痂了,只是结痂之处不硬实,还有些薄。可得小心点,要是再破了皮,流了血,这伤就不容易好。
这也不过是个小伤,只伤了些皮肉,也没怎么严重。可就是火辣辣地疼,疼了别处还好,却是疼在两腿间,叫他行动也不便。
秦二正上着药,没注意后方来了,待那人绕到他跟前,他才抬了脸面。
一抬眼就见那小奴站在他身前,盯着他那暴露之处,也没言语。
秦二顿时怒火就起,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一顿,让他滚远点,别打扰他爷爷。
那小奴也没走开,倒是冷声道:“该去伺候少爷歇息了。”
秦二同这小奴不和气,一直找这小奴的茬,这小奴刚来时唯唯诺诺的,现下也不怎么怕秦二了。大概是摸清楚秦二的脾性,晓得他是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能惹他,什么时候不能惹他,也清楚了几分。多以此时就算秦二怒着面,骂着他,他也不怕个什么。
秦二挑眉一笑,放下了手里的药瓶,只道:“伺候少爷你去便行了,若是要你爷爷陪着你,先给爷爷上了这药?爷爷懒得动了。”
秦二话落,就望着这小奴,这小奴越发放肆了,不怎治怎治他,他还不骑到爷爷的头上?
他记得这小奴叫个什么来着?他从未叫个这小奴的名儿,二少爷倒是叫过,是叫什么来着?
秦二一时想不起来,便问道:“一同伺候主子也多日了,你是叫个什么名儿?”
那小奴听他这么一问,没冷面,也没回他的话。
秦二看他不说,再道:“这伤你也瞧见了,既是打扰了爷爷上药,你也得过来伺候伺候爷爷。”
秦二平时不太使唤小奴,只因二少爷在,这小奴不拿他当回事。二少爷不在,这小奴又离他远远的,生怕他秦二吃了他。
小奴冷着清秀的面,蹲□来,拿过了药瓶,将药洒在了那些还红着血痕的皮肉上。末了,还伸了手指去,细细抹匀了。
他这一抹,秦二就轻颤了腿根,低声道:“你给爷爷轻着点!”
小奴像是没听到秦二的话,手指继续着,抹匀了药粉,见哪里还血红着就往哪里洒药。一会儿后,秦二两腿的擦伤已被药覆盖了,可那小奴的手还在他腿侧摩挲着。
秦二被他弄疼了伤处,轻哼两声,低声咒骂起来,那小奴却只道:“这药就要抹匀了。”
夜渐渐深了,风也更冷凉。
从远处看,这两人就是在那角落里干些不正经的什么,一人两腿打开,还出着声。另一人置于他两腿里,不知在弄个什么,反正是不好的事,只见那张着两腿的人低声咒骂着,而后一脚踢开了覆在他身前的人。
两人当这院子无别人了,可那暗处就闪过一道身影,那身影并未停留,却是看清了他二人。
那二人还在互相说道着,没察觉那道身影从他们身后晃过,更不知那人轻微蹙了眉。
秦二提上了裤子,又一脚踢在那小奴身上,恶狠狠地道:“你爷爷………你敢收拾你爷爷!”
那小奴也不怕秦二,被他踢了两脚,现下开始反击了,握着拳头就上去了。
秦二是个什么东西?虽说不是个好东西,可要说拳脚功夫,这小奴还不是他的对手。
秦二几下就将小奴制住了,困在身下,接着月光看了小奴的面,这张稚嫩清秀的面多了些青紫印痕。
秦二冷声一笑,“你还敢揍你爷爷?这本事长得可快啊!”
那小奴瞪着秦二,挣扎着,双手伸过去,竟掐住了秦二的脖子。秦二一憋气,差点下狠手了,待他将小奴两手钳制时,蓦然发现了什么。
翻过小奴的身子,一伸手过去,就摸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