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玩意儿。
秦二嬉笑道:“若不是你爷爷教你寻快活,你还不知哪能尝这滋味。”
秦二只拨弄了他几下,只觉手下的身子渐渐软下了,没方才那么僵硬了。
秦二可不伺候人,这小奴要快活与他何干?所以他只弄了一半,死死掐住了那根部,不让小奴出来。
那小奴憋红了一张秀气的脸,怒瞪着他,也不知哪来了力气,忽然就挣脱了秦二的牵制,翻了个身吧秦二压下了。
秦二刚才没勒紧腰带,裤子有些松,被这小奴一蹭,那下面就露出来了,光了那玩意儿,也露了瘦长的腿。
那小奴还瞪着秦二,憋得通红的小脸转了过去,身下就蹭了上去,贴在了秦二的腿根,避开伤处摩挲着黝黑的皮肉。
秦二只觉脑袋里火焰冲天了,愣了一会儿才回神,一回神就扯了小奴的腰带将他恩在地上,绑得丝丝的。
“你爷爷你也敢?你敢寻你爷爷的不是?你他娘的就你这小玩意儿?”秦二从未头一回气红了脸,这小奴真是越发长胆儿了,真是越发放肆了。
要不教训教训他,他就不晓得爷爷的厉害,当爷爷好欺负不成?
秦二见他那东西还涨着,从他衣上撕了条细带,绑在了那根下,不让小奴出来。
而后对着小奴又是一顿狠揍,接着就回了柴房,任由那小奴自生自灭。
收拾了一下自身,秦二才去了二少爷房里,伺候了二少爷上榻,秦二就出了房门。
外头有护卫守着,也不必担忧什么,明日再来伺候二少爷起身,又得赶路了,今夜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出了房门,秦二沿着长廊而行,路过一间房,便停里头有些什么动静。好像是个什么人在说话,又有些调笑之声。
秦二也没啥兴趣去偷听,可待他踏步要走时,分明听了那声音耳熟,有些尖锐,有些细。
倏然间回想了昨夜,昨夜在荒郊野外里听的不就是这声儿?
秦二没做停留,特晓得里头的人功夫好,定会察觉他在门外偷听。他下了楼,绕到了后院,后院立着几颗大树,爬上去就能看到那明亮的窗户了,只是那窗户还想掩着。
大树离那窗户有些远,秦二没听到什么话语,只听了低声的笑。那是个男人的声音,不过这声儿也太寒颤人了。
一会儿后,那窗户里又响起了一道女声,这说话之人不只是个什么模样的,那声音倒是细柔细柔的,也娇媚。
那窗户掩着,没怎么关死,夜里风大,窗户也就微微虚开了一些。
秦二睁大了眼珠子,瞧着那条隙缝,里头闪过身影,那女人跟男人抱了一块。不过并没做什么,不知女人说了句什么话,那男的放开了她往床边走去。
床里还躺着一个,秦二只见了白色的衣袂。
那白衣的就是昨夜被掳的?似乎被动了什么手脚,身子动弹不得,任凭那男的伸手摸上了她的身。
此时,那娇媚的女人开口了,话音有些大,秦二听清了一句。
说什么既是截下了这林惜霜,何不就此与美人成了好事,偏生这么哄着。
男人笑得猥琐,行为也下流,竟将手掌握在了那白衣女子的胸脯上,不时地揉捏着。而后对着娇媚女子说这林惜霜确实美,只是性子太傲,又受了重伤,现下要玩她,怕是她受不住。
随后,男人搂抱了白衣人,将她的脸面露出来了,一只下流的手摸着那雪白的面,似乎享受得很。
秦二有些愣神,那脸面好生熟悉,昨夜就想不起来,今夜………今夜定是要想起来。
那般美的面,他怎就给忘了?是在什么地方看过?
白衣人像是昏迷着,不知自身的遭遇。
秦二也不敢多停留在此,正要动身下树,感到身后一凉,一抹冰冷细腻滑进了他脖颈。吓得他以为是这树上有个什么细长爬行的东西,狠狠一拽就想扔出去。
不过等他拽了一把滑腻,方知是个什么了,不就是乌亮的发?
这墨发是谁的?身后有个人?
秦二渐渐口鼻间多了一抹香,淡淡清洌,似有似无。
侧了头,就见了那冰冷的容色,秦二霎时一惊,差点踩滑了树干。
还是身后之人稳住了他,冷着眼眸,似在让他莫动身。
秦二倏然记起了什么,那房里的白衣女子不就是那日在祁州,在那大河上与这人纠缠的女子?
秦二可记得,这白衣的女子可凶狠了,也冷傲得很,几回逼这人拔剑。
秦二到现今还弄不明白衣女子为何要杀他,现今白衣女子被歹人掳来,这人就出现了,是来救白衣女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攻来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