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里也把存的卖光了。”
大亲:“这算运气好啊。往后都得学乖了。别说乡里乡亲的就放心谁,都爱犯麻痹哩。”
四奶奶果儿打电话,说:“都呆在家里,别到外面去。不管谁叫喊,都不要管闲事。”,一问,才又说:“昨晚更森媳妇在广场上闲看,更森妈找到她,当众数落更森媳妇,说‘都没粮食吃了,你还有心思跳舞呢。',更森媳妇顶嘴,说‘赖我呀?谁把你饿着啦。',吵了几句嘴。现在,更喜拿了一把刀子到更森家闹事。更森不开院门,更喜在街上叫骂不休。”
祖母凤儿打电话,对曾祖母说:“让可可来属市。”
曾祖父也说我,“去属市呆几天吧,能找同学玩一玩儿么。”。我说打车,曾祖父坚持让人开车送我,顺便带上两袋面粉去。这时慧儿打电话了,说我:“安静在家等着,咱车很快就到了。接你,我也去属市。你给娟儿打个招呼。”
在车上在去往属市的路上。慧儿说:“黑蛋姨夫在县城置了街面儿上的房子,花了不少钱。哪家没有大事儿呢,我助了人家几万。不就是几千块工钱么,黑蛋就那么拧呀。看我把这亲戚处的,我哥已经把我当仇人一样了,黑蛋还非要让我变得众叛亲离啊?”
我笑了,我说:“你想的太多了。黑蛋和他姨夫就是一对儿贱人,真的,过些日子又会凑到一起的。欠那三千块工钱,黑蛋早不打算要了,真心不要了。问题在哪儿呢?问题是黑蛋姨夫做的那类东西,已经穷途没路了,不改弦更张也罢,可以把放一放,观望观望再说。可是呢,黑蛋姨夫好象中了魔法似的不由自主啦。老郭相当于黑蛋姨夫的经纪人么,以前值钱的东东大都是老郭订做的。老郭欠下黑蛋姨夫十多万啦,人人都还说:那老郭太有钱,身家几千万呢。这回,老郭下单子的东东,须要用掉300克白金800克黄金3000克白银,老郭这次要黑蛋姨夫垫材料费呢,黑蛋姨夫心里不乐意,还是把活儿揽下啦,仍然把老郭当财神爷供着哩。黑蛋说,有老郭给的图样儿,还有老郭特聘的技师,离了黑蛋也能干了。黑蛋就离开了,回家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黑蛋不想去就可以不去,再叫也不去,难道不应该吗。这件工艺品如果出现了什么不顺,赖不到黑蛋身上。”
慧儿沉吟了一下,道:“黑蛋除了干装修干银活儿,还干了什么。”
我:“作画儿呀,奥地利有个用金铂作画的死画家,他一幅作品值几千万欧元呢。黑蛋仿照人家的技巧和风格,创作完成的装饰画流光溢彩,一幅四百五百都能卖了,有人盯着收购。”,慧儿:“蒙我哪,用金子弄的画儿卖几百块钱还不赔死了。”
我说:“亏你还是个老师呢,一点不了解金子的理化性能。你上网查一查,看最薄的金铂值几毛钱一张。就算两天完成一幅,一幅挣四百块钱,那也不是很值得,黑蛋有工夫有心情了,才弄一个那样的作品出来。”
我给王可打电话,“同名儿,我马上在属市了。驾照通关了没有,帮我找点事情儿做。扛煤气灌儿,通下水道儿,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