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羞愧难当)
昨天刚到属市。一个显示本地号码的电话,打来几次都让我挂断了。
下午某时,蒋平与两个大男生为伴,在我家附近的街道上“伏击”了我。有一位大男生让我感觉面熟,马上就知,此白面书生原来是老赵儿子呀,我曾经在老赵家里见过他,却没有和他说过话。
蒋平是个辩才,参加过不少辩论比赛,拿奖拿到手软。我犯过一次傻,当着别人面儿和蒋平争论(别人也包括美女),结下了“班门弄斧”之怨。我当时,只觉得就事论事,说一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样蛮有趣的,而蒋平,却以为我挑衅他在辩论界的地位。那次吵嘴之后,我和蒋平互不理睬了。
我得到了忠告。如果我不是心理学家,而我又不擅长防卫,须与偏执的人保持距离。对于有才而又偏执者,切切敬而远之,千万别在一起操练嘴皮子,没有裁判哟会死得很惨。
蒋平把我拦在街上,向我介他的同伴。我微笑点头致意,又笑问蒋平:“有事儿吗?”
蒋平:“这是周勤呀,你怎能不认识,李老师的弟子。周勤爸爸卖过你几百个银币,你不记得了?”,我说:“我不记得。”
蒋平又一笑,道:“你卖过赵强爸爸价值几百万的藏品,你总该记着吧。”
我说:“我没有。你搞错了。”
蒋平窘了一下,就说:“你知道李更喜这个人吧。李更喜以你的名义招摇撞骗。”
我微微一怔,笑说:“我李氏本家也有个叫李更喜的,我和他不联系。论辈份,这李更喜是我一个爷爷。这李更喜做了什么事儿,从来不要别人负责。”
蒋平不语了,他两个同伴也不说话。我手插裤兜站着,等着谁还开口。周勤朝我一笑,碰了一下蒋平,说:“行了,咱走吧。”
赵强向蒋平挥一挥手,说:“不一起了。我和赵可还有另外的事儿。”
蒋平和周勤离开了。赵强和我握手,笑道:“可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爸和周勤爸爸是朋友,这两年接触不多了,因为我爸爸不玩收藏了,周勤爸爸还在那个圈子里打转转。周勤爸爸和那个叫李更喜的,一起找过我爸爸,谈论一桩什么买卖,我爸爸拒绝了。我爸爸私下里说,那个李更喜很奇怪,说的头头是道,说来说去却都是‘炒冷饭',好象他刚从古墓里冒出来似的,早就无人问津的炒作,让他说的跟放烟花一样天花乱坠。”
赵强:“我爸和三稳子提起了李更喜,三稳子说‘李更喜有我两万多,我一直不好意思讨还。你如果和李更喜发生了什么纠纷,别指望我能帮到你。',这样一说,我爸爸就明白了。李更喜还来过我家几次,我爸爸都敷衍过去了。周勤爸爸也是个精明人,不容易上当的,可是防不胜防,周勤妈妈借给了李更喜两万块钱,然后就和李更喜失联了。周勤爸爸认了倒楣,就当花钱买了清静,不再受骗子的纠缠骚扰了。周勤妈妈好不甘心,知道了蒋平和你关系不错,而周勤和蒋平也是朋友,这样了才想了向你求助。我是被拉来的狐假虎威的。我说李更喜的话不好听,你也别见怪。我爸爸让我问候你,高考考怎样?”
我说:“马马虎虎,你呢?”
赵强笑道:“一般一般。李更喜认识什么文艺界大咖,周勤妈妈想通过李更喜给周勤铺路,这事儿听着就不靠谱,也是我妈妈听来的闲话,我背地里说给你,你心里有个底儿就行,不要再传谣了。”
(2)(兰花一样的心情)
王可当真给我找了个事儿,他说:“小胖家开了个分店,这几天我和小胖站街发传单呢。一天五十块钱。你明天代我吧,我有其它紧迫的事情。”
我问:“哪个小胖?龚玥。”
王可:“切。男生。恒通手机。老板是我老乡,想起来了吗?老板儿子和咱同岁,敦实敦实的,你见过的,再见了能不认识?”
我说:“这钱不好意思挣吧。”
王可:“口头协议了,干五天,连小胖也不白干呢。明天最后一天了。下雨那几天,你都干什么了?”
我说:“出奇的事儿么……就干了一桩,我妈妈招集了一帮女人纳新被子,我当厨师呀;黑蛋妈妈也叫了几个同事纳新被子,还是我当厨师呀。我四奶奶也叫了几个街坊女伴一起纳新被子,还是我下厨。我不光会做拉面。我能干吧。”
王可:“怎么都纳新被子呢,你扯吧。”
我说:“这你就不懂啦。在我的家乡哪,晒新被子呀,是结婚时的一个攀比项目,结个婚,没有十几床漂亮的新被子会让人耻笑的。我帮厨的这几家儿,都有到龄的男青年哩。”,嘿嘿嘿……
今天。一早去跑步,跑到公园里活动活动,然后离开公园跑着去“就业”了。在新运街,挺好找的。
一见方明,我就笑了。我说:“是你呀,我以为你只是手机店的一个小伙计呢。”
方明说:“盼着你呢。我有个主意,你在店前当街唱歌儿吧。你的嗓音太动听了,好听好听。一天二百,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