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兼并的厉害,屯田制也就废除了。
秦骁大肆宣传屯田制,威名远扬,几乎一时间所有人的焦点又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
董卓肥胖的身躯坐在那儿,脸色极度的阴沉,身边的李儒、牛辅、李傕都是胆战心惊的,生怕被迁怒。
“这个秦骁,没想到还能死而复生,真的安然无恙,并且大搞屯田。”董卓眼睛眯成一条缝,说:“我愿想皇帝蠢才,杀了秦骁,解了我心头之患,没想到皇帝蠢到这个地步,竟还能让这小子逃了。这小子不死,某家真的不安,十九路诸侯虽然实力鼎盛,但各自为政,利益为先,不足为患,洛阳吕布,有勇无谋,不过一个莽夫,更是不足挂齿,就是只有这小子,专攻奇兵,多谋善断,实为我心腹大患。”
李儒道:“大人,秦骁屯田,招揽了许多民心,聚众十余万,不如我们率先进攻,一把火将屯着的田烧个精光,肆意破坏,百姓无食,阵脚自乱。”
董卓眼神一厉,缓缓点头道:“不错,这个秦骁放在盛世,是个能臣,放在天下大乱的时代,不过就是一个没有心机的毛头小子罢了。牛辅,现在由你率一个万人队,将屯田的几十个县城烧光。”
牛辅跟李儒一样,都是董卓的女婿,身高八尺有余,犹如庞然大物,手里两只短柄铁锤,各重四十余斤,整个人跟牛犊子似的,一听董卓命令,昂然起身:“谨尊大人的号令,小牛定然一把火烧干了他。”
董卓欣慰一笑,说道:“牛辅,切记不可轻敌。”
当下牛辅自领一个万人队,杀奔虎牢关。
“郭汜攻打吕布,战况如何?”董卓问道。
李儒忙道:“大人,此事我早想说,小婿已想到如何破了吕布之计。”
“哦?说来听听。”董卓坐直了身子,眼里尽是贪婪。
“小婿已有几十个细作混入洛阳,扎在吕布身边,探知此人高傲自大、好色成性、贪财不止,眼下吕布是汉帝重臣,自不会被咱们的蝇头小利所惑,但只需加紧发兵攻打,击其一个措手不及,吕布生怯,见势必然倒戈于咱们,到时将其收入麾下,则汉帝无助,大人尽可劫持天子,号令群雄,无往不利。”李儒阴恻恻一笑,整个人的面容都扭曲了。
董卓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不错,极其有利,吕布虽勇,却是个无谋之辈,此人倒戈,洛阳空虚,那就没人能护得住皇帝了。”当下吩咐李傕:“再领五万兵马,诈称十万,星夜支援郭汜,务必吓得吕布心胆俱裂!”
李傕大喜,恭恭敬敬道:“大人放心,小的领兵而去,定然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他可是等着立功的机会,当下领了五万兵马,一路大张旗鼓,虚张声势,谎称十万大军。
董卓呵呵大笑,犹如狼嗥,脸上肥肉直颤。
身边倒酒的侍女被他吓到了,手一颤,酒满了出来,滴湿了董卓的袍角,吓得手足无措,跪下磕头:“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
董卓脸现怒容:“安敢如此,败孤之兴。”手一招,两名执杖的汉子左右夹住侍女,拖翻在地,手臂粗的杀威棒上下翻飞,一棍又一棍的打在侍女的背上、臀上,直打得皮开肉裂,血溅三尺。那侍女凄然惨呼,董卓听着哭喊声,一点厌恶之色也没有,相反食欲大涨,端起酒樽、大块肉呼呼喝喝地吃起来了。
堪堪打完三百棒,侍女已成了一滩烂泥,倒在血泊中。
董卓命人拖出去扔了。
众人皆是脸上变色,大厅诸人尽数跪下,大呼饶命。
李儒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犴色,心里寻思:“岳父如此嗜杀,未免残暴,只怕落到最后……唉,我能保全性命于世,已是万幸,又哪管得了别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