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是近期书写,起码超过十年了。这竟然是真的,竟然是真的……”明姨娘哆嗦着嘴,一脸的恐吓,十分慌张担忧的望着宁氏。
宁氏面色一白,顿时又气的吐出一口血:“不……不,那不是给……他,是相公……是相公……噗!”说着身子一歪,眼神若能杀人,刘德全现在必死无疑。
刘德全吓了一跳,眼中却闪过丝异样,现在不但有齐妈妈这个曾经在宁氏院子伺候的作证,还有刘德全的供词,甚至还有当年宁氏送给他的诗,每一样都让宁氏抵赖不了。每一件都说明,宁氏确实与刘德全有染,并且那不像宁氏与欧阳志德的欧阳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却是越看越像这刘德全,便是老宁氏这有意隐瞒这件事的,都无法瞪眼说瞎话,她气的长吐一口气,眸子愤怒异常!
然而宁氏出了这样的丑闻,若是一开始没闹的这样大,现在也不会这么难堪,私下就能处理,现在这安和堂大厅主子奴才一大堆,是如何也不能不了了知了。再者堂堂将军府,竟然给一个野男人养了十几年的野孩子,这件事说出去,定要让京城贵族笑掉大牙!
老宁氏眸子阴暗,眼中已有主意。
却在这时,原本静静站在一旁的欧阳月,突然缓缓走动,她白衣罩身,衣摆云朵缠绕,柔柔荡荡的好似踩云而去,然而她每走一步,那刘德全却不禁怕的向后退去。欧阳月眸子极为柔亮,眸子黑若黑珍珠,黑的幽亮,好似能看透人的灵魂,刘德全心中莫名发颤。却是牙关一咬,面上带着慈爱道:“月儿,……爹……”
“你真的是我爹?”欧阳月声音极为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期盼,主位上的欧阳志德猛的站起,“不,月儿是我欧阳志德亲生女儿,这点谁也改变不了,哪里来的恶棍,竟然敢来将军府胡闹,本将军今天要将你碎尸万断!”欧阳志德面上带着凶猛的戾气,声音愤怒至极,刘德全吓的险些脚软,栽倒在地上。
欧阳月却不为所动,只是冷静望着刘德全,面上突然笑了,表情极为温柔,却令刘德全不寒而栗:“至古就流传着,至孝为本的传言,子可跪父,但父不可跪子,若是谁敢这般妄为,那是罔顾伦理,要遭到天打雷劈的。我偏偏不信,你便跪于我试试吧,证明你是否我为生父!”
刘德全面上一变,大厅其它人皆望向欧阳月,明姨娘一脸担忧劝道:“三小姐不可啊,若是做出这种事,那是要受到天谴的,这样罔顾伦理,死后也要下地狱服刑,永世不得超生。三小姐到底是我将军府长大的,不论如何,我也不能看着三小姐做出傻事来。”
红姨娘冷眼看着欧阳月,嘴上却劝道:“是啊是啊,竟然让父跪子,传出去这可是要受到重刑的,大周朝的刑法可不是摆设,三小姐还是不要胡闹了!”
“是啊是啊,三小姐可不要因为不想认生父,所以做出你后悔的事。说到底不论前人如何,他到底是你父亲,你这样做,岂有半点做子女的孝道!三小姐怎么可以做因为贪慕虚荣,而做出连亲爹都不认的大罪孽呢!”花姨娘眉眼间忍不住笑着的恶意讥讽道!
“三位姨娘倒真是古怪,至古这家丑不可外扬,发生这种事,你们不知道为府中名声着想,竟然还想让本小姐忘记祖母、父亲多年的教育之恩,认这个不知道哪来的恶徒为父。怎么?你们一个个觉得母亲若是出墙是好事,给父亲戴绿帽子是值得赞同之事?真是好样的,一个个都是好样的!”欧阳月说话极为平淡,但是每说一句,却好似颤在她们心尖上,让她们冷的颤抖。
“我今天就与这天斗上一斗,刘德全马上跪下!我倒要看看这老天收不收我这个不懂孝道,罪大恶极之徒!”欧阳月突然抬头,幽黑的眸子里好似伸展出一张大网,紧紧的套着刘德全的身体,他竟然感觉浑身冰凉,身体吓的本能后退。
欧阳月眸子迅速一张:“跪下!”
刘德全额头上泛起细密的汗水,不知道为何,在欧阳月面前,他好似如蝼蚁般弱小,本能惧怕于她。
“跪下!”欧阳月声音异常冰冷,刺骨一般的喝出声音。
刘德全竟然差的转身便要跑,突然他身后站着一人,他还没看清那人做了什么,眼前一黑,随后感觉后膝处一软“噗、咔”两声跪声,顿时在大厅中响起。
刘德全“啊”的痛叫了一声,面上满是痛苦。
欧阳月静静站立在他面前,竟然转着他,幽灵一般的走动,刘德全只感觉眼前有一道风吹过,他立即升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突然欧阳月停下步子,抬头向外望去:“原来这些圣人书都是骗人的吗?我看这天像也没变,更别提什么打雷下雨了,什么罔顾伦理会遭天谴,简直是天方夜谈!”
冬雪此时声音冷淡道:“小姐,圣人所言都经过考证的,像原来有一个名叫张三的,因为喜欢赌博输光了家产,最后竟然将自己妻儿甚至老母,都要卖到青楼里还赌债,还错钱再去赌,他老母跪地求他,他不但没有半分愧过之心,甚至一脚踢开老母。他身后就是跪地痛哭的老母,他却浑然不顾,结果才没走出三步,天下忽下一道雷,当场将他劈成两半,肠子内脏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