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身上都焦雷了,场面是极为凶残的。小姐要是做出逆天之事,想来这雷也要劈下来了。”
欧阳月歪着头道:“难道要本小姐走三步这雷才劈下来吗!”
冬雪面无表情点头:“很有可能!”
欧阳月轻轻一笑:“好,那我就走走看,看这雷什么时候劈下来,为了怕这天谴不强烈,我定要再做出更罪恶的事来!冬雪,你来,将我这个爹身上扎上几针,断了他双腿,这才能达到残害双亲,恶贯满盈的程度呢!”
“是,小姐!”冬雪点头应道。
那刘德全吓的满面苍白:“不,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爹,你也如此做,定会受到天谴的!”
明姨娘面色一寒:“三小姐,你竟然明知顾犯,你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动手!”欧阳月却面无表情说道,冬雪身影突然一闪,“咔嚓,咔嚓!”两声,接着是刘德全“噗通”倒地时的重响,以及他呼天抢地的痛叫声。冬雪就那样重重踢断了刘德全的脚腕,他的双脚以极为扭曲的姿势翘弯着。
整个大厅立即陷入诡异的凝静之中,心中都无比震惊与骇然,欧阳月竟然敢如此做,那是弑父啊,她竟然胆子大到这个地步了。
本来站起一脸怒容的欧阳志德,却安静的坐了回去,眼神望着欧阳月,却闪过抹深沉。
此时欧阳月轻巧的脚步声缓缓响起,她一步步的向大厅外面走去,一步,两步,甚至有人在心中期盼着,快下来一道雷,劈死这种不懂孝道的畜生吧。
然而那脚步声轻轻荡在众人心尖、耳里,三步,四步……十步,直到欧阳月走至院中,又绕着院子打起转来,走了两圈又转回到大厅之中,一脸的疑惑道:“冬雪,真是奇怪了,你看这天谴怎么还没落下来处罚我呢,难道先人也有错,那些故事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冬雪认真摇头:“小姐,圣人绝对不会有错的。”接着伸出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疼的一身冷汗的刘德全,“你说是不是啊,圣人是不会有错的吧。”说着,不着痕迹的踩了刘德全的脚。
刘德全痛的失声大叫:“啊啊啊!不会错……不会错,圣人不会错……”
欧阳月眸子弯弯,极为明亮:“那圣人不会错,就是你错了?不然我可不相信呢,世人传唱的孝义为先,都是什么假话,根本没有报应的事,怎么会让人忌讳害怕呢!”
“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冤枉夫人,夫人贞洁自爱,绝对与我没做过出格事,是我冤枉夫人,是我冤枉了她啊!”刘德全疼的哇哇叫,心中恐怖到极点,他还从来没有看到一个人操着生杀,却如同与他谈笑一样。然而欧阳月越是抱着寻问的态度,声音越是温柔,他越是害怕的肝胆惧裂!
“噢,你真的错了吗?可是你刚才信誓眈眈的说与母亲有染,你现在突然推翻,让我们信哪一个呢!”
“现在是真的,现在是真的啊,夫人真是冤枉的,真的真的!”刘德全伸长了脖子,脚上现在痛的撕心裂肺,让他再也不敢说慌。
明姨娘面色一变,突然冰冷道:“三小姐,你这样弑父残亲,不但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你还公然这样手段残忍逼人改供,岂可做数!”
那老宁氏也面色阴沉望着欧阳月,芮余欢讽笑道:“三小姐突然被告知生父令有其人,心中会害怕也是应该的,只是用这样的手段,实在不光彩。三小姐你习惯了将军府的生活,不愿意认亲生父亲也罢,但是这样残忍,真是让人心寒!”
“三小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花姨娘也一脸痛惜的斥道。
“若真有天谴,应该落下了。”突然间,一道平淡的声音突然响起来,竟然是从来鲜少参与这些事的刘姨娘,欧阳月凝了刘姨娘一眼转过眸子,而其它几个姨娘望着刘姨娘的眼神都带着抹恨意。
“你们竟然一个个都认准了我是野种?这件事,事发后伤害最大的便是父亲了,你们如此急迫逼我认歹人为父,到底是何居心!”欧阳月一脸感叹,明姨娘、红姨娘、花姨娘皆是一愣,有些心虚望着欧阳志德,却见后者眉中忍含戾气,那是欧阳志德从来没对她们流露过的怒火。
欧阳月却是步子一转,走向齐妈妈,双手后背,竟然巧笑倩兮冲着齐妈妈笑起来,刚刚见过欧阳月行事的齐妈妈吓的直后退,欧阳月却已柔声道:“齐妈妈当年救了母亲,母亲感激你,说当年母亲为了掩人耳目杀了一堆的人,可偏偏放了你,可见她对你的容忍与信赖了。可是面对这样的母亲,齐妈妈竟然会背弃主子,跑到这里来状母亲的告,看来母亲的善心都给你个老狗给吃了!”
齐妈妈面色大变,眸中却闪过丝丝恨意,手上飞快比划起来,芮余欢飞快跑过来要看清齐妈妈比划着什么,然而这齐妈妈因为愤怒,比划太快,竟然将她也看的晕了,她急的直流汗。欧阳月却突然冷笑出声:“好一个愚蠢的老妇,好一个背信弃义的奴才!当年母亲放你一马,你竟然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就想报复,简直罪该万死!”
明姨娘也急了,拉着芮余欢道:“芮小姐,齐妈妈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