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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修缮茅屋名残荷(1 / 3)

等饭食做好的时候,银河已挂天幕,月似银盘。

“想不到老五的一双手可以如此灵活,这样一双善织巧手,上可补天,下可缝地,中可活命糊口,真是不简单!在这样简陋的条件下,这样简单的食材,竟能做出这样精细的美食,啧啧,人才啊!深得古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精髓!”马浪尘竖起大拇指夸道。

“精致是精致,可惜,太过精细,没有了原始粗犷的豪放劲儿。”老六刘轻语说道:“我们在大西北‘饥餐野猪肉,渴饮鲜鹿血’,要的就是这种茹毛饮血地豪放。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刀杀人。才够劲,够爽!”

华君儒看看豪言壮语的老六刘轻语,又看看一言不发只管吃喝的老三赵雷歌,老三正在挑鱼刺,双目圆睁,专心致志,不知其他。一个黑黑瘦瘦,柔柔弱弱,一个黑黑壮壮,结结实实。华君儒一言不发。眼神流露出来的意思,显然可以解读为:“一个柔弱黑瘦的豪情汉子?一个结实黑壮的绣花汉子?性格跟体态毫无关系嘛!”

“哈哈哈哈,好,一个说得好,一个做得也好!南北不通俗,何必同衣食?允许有差别,才能更精彩。有道是:君子和而不同嘛!”马浪尘说。

“你们咋不吃呢?还有时间说话?”嘴里塞满食物的赵雷歌忙里偷闲,还插了一句话。

“我们在说要不要喝酒!”刘轻语回应。

“如此美食,如此美景,可惜没有美酒。”老三赵雷歌从埋头苦吃的状态中恢复,用手摸了一下嘴上的油水,左顾右盼一下,说:“可惜没有沽酒。”

“来吧,洛阳城最好的酒。”马浪尘拿出了酒葫芦。

“鹤觞,确实是极品。”老二华君儒也插话了,很显然,之前那一口他已经品出了滋味。

“鹤觞?啥酒?”赵雷歌道。

“身为洛阳人,竟然不知道鹤觞。”老六刘轻语:“哼哼。”

刘轻语讲述了一下鹤觞酒的典故。

“啧啧,还有这样奇妙的酒?尝尝,尝尝。”赵雷歌急不可耐道。

分酒六杯,一人一杯。

“跐溜……”赵雷歌喝了一口喝干,扭头看着大家都在细细品咂,他才想起来这样绝妙的美酒,竟然忘了品咂其中的滋味,脸色微微一红,道:“呃,喝得太快,没有品出滋味来。那个,嘿嘿,再来一杯呗?”

马浪尘看了一下,又给他倒了一杯。

这时候,老马闻着酒香就过来了,刁起一串烤熟的兔子肉,巴匝巴匝一通乱嚼,就咽下肚。大家看着这一幕,啧啧称奇。马浪尘看着老马吃完肉,往酒葫芦蹭过来,赶紧站起来,护住酒葫芦,从怀里掏出王乐天编织的竹马,说:“老马,想必我的这几个兄弟你都已经认识了,哈哈,以后你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吃喝不要紧,可不能太过分。鹤爷爷说你是奇马,宝马,你可要有宝马的风度和教养,不能偷酒,明白不?”

老马却不理他。

马浪尘把竹马递过去,说:“呶,这是老五做的,是迷你型的你自己,你看看你现在的猥琐样,在书院一定要好好培养一下素养,要学会美容姿,养气度,知道不?”

老马看着竹马,眼睛一亮,似乎很喜欢的样子,叼着竹马,一仰头,走了。似乎得意洋洋地哼哼着。

“如此美食,如此美酒,如此美景,大家相聚是缘,是大缘分。我给大家写首诗吧!”赵雷歌道,于是张口就道:

“东西南北中,同学志不同。”

说了两句之后,下文一时半会说不上来,一着急又喝了一口酒,看着大家都看着他,等待这下面的几句,急的脸都红了,突然来了一句:“嵩山明月伴,酒醇肉香浓。”

“四哥,你这首诗作的一般般,”张道孙忍不住摇头晃脑道:“子曾经曰过:诗言志。敢问您的诗,志在何处?”

“四哥,你怎么不问三哥这首诗的‘诗’在何处?”刘轻语讽刺张道孙道:“诗难道不可以明白晓畅,通俗易懂吗?”

张道孙愕然,赵雷歌叹然。

“哈哈哈,老六这话够锋利!”马浪尘道,“先不评论好坏,我看大家的兴致都这么高,要不大家分别吟诗一首?老三已经吟了,就从老二开始吧。”

“你是老大,怎么从二哥开始?”刘轻语道。

“好,那就从我开始。”马浪尘仰天观月,低头望影,低眉颦首,沉思一阵,道:

“举杯邀明月,月下十二郎。

天南海北聚,同缘结庐堂。

各有不同趣,各有不同长。

欲解其中妙,听尔与君唱:

老马拍老马,凌空追雁行。

白衣胜初雪,君子剑同方。

身长逾十尺,手持七寸钢。

书中颜如玉,魂引黄金房。

可叹补天手,能成釜中香。

可惊悬河口,莫能与争强。

君不见乱世波涛起,九州江湖仗剑堪平荡,

君不见沧海扬帆志,长弓烈马西北射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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