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了我一个,迎着灰暗的灯光,白墙上映出我孤独的影子,像个没有伴的孤魂野鬼。
直到确定附近都没有人后,我才转过身,吸了口气,反方向朝着停尸间走去。
自从四天前那具怪异的毁容女尸送进院里以后,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奶奶说过,我命格极阴,是绝对不让我接触尸体的,为此,奶奶特地给我从一个据说很灵的庙宇神婆那求来了一串玛红佛珠,打小戴着,叫我万万不可离身!
迫于家人的压力,我只能选择在法医院里修了些基本药学理,从没有真正接触过尸体。即便是进入了法医院实习,也只能从一个写报告的文员做起,一直默默奋斗,才勉强混了个画肖像的见习法医当当。平时我的工作就是负责给身份未明毁容的尸体,或者是时间久了遭到破损的尸骨重塑外貌,方便警察找到尸体身份破案,是个技术活。
不过今晚,我要逾越我的本职工作,去停尸间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