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县,这做小吃的手艺就是我婆婆传授给我的。”
“浙商的狡猾你也没忘。”林探花有意无意地瞟了眼墙上没标注出价格的点餐表。
“呵呵,我一般只坑那些点了东西又不吃完的学生,如果吃得干净,我只收成本价。”老板娘乐呵呵笑道,“帅哥你是浙大的学生吗?太聪明了,年经轻轻的,阅历好像比我都丰富。我儿子也在浙大上学,以后我让他多跟你学学。”
“你儿子?哪个系的?如果见到我一定交他这个朋友。”林探花爽朗应承道。
“还没填表呢,他才高考完。不过我儿子学习成绩很好,几次模拟考总分是全校第一,应该问题不大。去年他说想报浙大,所以我这才来这开小吃店,不是想挣多少钱,只想给他打个前哨,为他扫清障碍。以后他在里面上学,我在这也能照顾他给他洗个衣服什么的。”老板娘滔滔不绝道。
林探花本想说圈养的总不如放养的来得强壮,但看到中年老板娘眼睛里的浓浓关切,最终不忍说出口,话锋一转道:“最美慈母心,希望你儿子可以感受到。对了,大姐你知道附近有没有那种老式的理发店吗?一个老师傅穿着白大褂理发的那种。”
中年老板娘挠着头说道:“我想想啊,这一片都是年轻人开的什么“造型”什么沙龙,老式的……好像西门那边的小巷子里有一个,听说开了好几十年了,不过进去理发的一般都是学校里的老头老太,你去干嘛?这片的理发店我都很熟,你怕别人坑你的话我带着你去!”
“不用了,我就找老式理发店。怎么去浙大西门?”
“从这往西,也就五六站路。”
就是它了!
林探花原本还以为要围着浙大数十公里的校墙走一圈才找得到,没想到吃了碗炒米粉就得到了答案,欣喜之余起身朝中年老板娘告辞道:“既然大姐说了请我也不矫情,身上没多少钱了,下次我一定给双倍。”
“大兄弟你这就走啊?”中年老板娘忽然冒出句东北话,“钱不钱的就不用说了,大姐我像差钱的人吗?要是可以,你尽量帮我教导教导我那闷葫芦一样的儿子,他叫翟鹏飞。”
林探花点了点头,道:“好的,一定。”说完,转身大步离去,留给中年老板娘一个坚毅背影。
“这帅哥比同龄人强太多了,以后得让鹏飞跟他好好学学。糟了,忘了问那帅哥叫什么名字了!”
中年老板娘火急火燎追了出去,但只追到了林探花上了公交车后的朦胧背影,只得悻悻返回店里,沉默了一下午,到晚上的时候忽然爆发出一阵畅快大笑:“像那个帅哥那样的人会是默默无名之辈吗?我店里有监控,到时让鹏飞记住他的脸就可以了!对,就这样,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