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量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暑假刚开始,还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林探花相信自己可以在这段时间里找好关系,顺便攒够足够多的学费。
如果林探花身无所长,他还不会这么自信满满,可是他有一门手艺,不怕找不着活干,并且,工资不会太低。
头一次的,林探花感觉到了有一技之长的好处。
林探花大致研究过杭州的城市布局,但他并没有选择去市中心的繁华商业区找工作,虽然工资更高,而且走质不走量上起班来也更轻松,但范围太广,除非运气极好,否则想遇到合适的人走后门绝不会容易。
林探花的目标是浙大周边的小店,存活时间越久越好,最好是店里只有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叔或者阿姨穿着白大褂理发的那种。
人都会有习惯,有了习惯就不会轻易改变。林探花相信浙大的老领导们也会有习惯,年轻的理发师剪的头发他们不会太喜欢,他们更愿意找年纪相仿的老师傅剪,而不会看店面高档与否。
两个月,男士头发一个月理一次,如果找得对地方,林探花有两次机会。
(为了方便记忆,我把浙大写成一个校区,学校结构等也会做一些改动,希望书友们不要在上面过于纠结。)
浙大紧邻西子湖畔,最近两年在上面的支持下大肆扩张,挨得近的民房一律都被夷为平地,一些机关单位也被迫搬迁,一连串的吞并之下,校区的面积直逼万亩,一举成为国内主流大学里面积最大的一个。有人甚至开玩笑说,浙大已经进军地产了。
校区虽然增大了数倍,但招生人数并没有增加多少,整个学校三十个学院一百二十八个系学生加起来也不过六万多人,加上老师和工作人员也不过七万出头,如果分地,人均能得到近两百平方,也算创造了国内高校的一个记录。
暑假已经开始,留在学校的基本是研究生,校区周边的商业区也跟着萧条,林探花到的时候,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店铺开着门,他最熟悉的美发店更是尽数贴上了“暂停营业两个月”的告示。
总算熬到了消费比较低廉的学校商业区,林探花不再犹豫,果断钻进了一家没关门的沙县小吃。
店内冷冷清清空无一人,林探花大声召唤了不下十声“老板”才见一个明显是老板娘的中年妇女慢吞吞从后堂走出来,睡眼惺忪,无精打采道:“吃什么啊帅哥?”
林探花边打量店内的环境边说道:“炒米线吧,加点辣椒。”
“你坐着先等一下。”老板娘自顾往后堂走去。
林探花敏锐地看到墙上贴着的点餐表并没有标注价格,皱着眉头追问道:“多少钱?”
老板娘愣了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回道:“平民消费,不会坑你的。”
“平民消费是多少?我是贫民,不一定消费得起。”林探花故意将“平”和“贫”的前后鼻音分得很清楚,笑道,“我反正是在一家没有标价格的巷尾小店里喝过三十块一碗的紫菜汤。”
“这都被你发现了?”老板娘丝毫没有被识破伎俩的恼羞成怒,而是朝林探花抛了个媚眼道,“很少见你这么精明的男孩子了,这样吧,这碗炒米粉算我请你,不要钱,我马上就去做。”
五分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炒米粉端到了林探花前面的桌子上。
“尝尝!绝对地道!”老板娘极具江湖气概地一个横刀跃马劈坐在了凳子上,丝毫不顾忌裙底是否会走光。
林探花微微一笑,夹起一根晶莹剔透的米线放到嘴里,缓缓吸动,一直吸了足足有三四十公分米线还没有断,仿佛蛛丝一般无穷无尽。
林探花嘴巴已经被米线填满,只得咬断嚼了起来,边嚼边朝老板娘竖起大拇指:“确实地道,甚至比很多福建人做的都好吃。米粉的弹性很棒,滑而不腻。”
“我这米粉都是自己做的,不像别人一样从工厂批发。”老板娘颇为自得,“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福建‘楞’?我口音都改了的呀。”
“福建的女人很小巧,不仅仅是个子,而是骨架小,走起路来绝对可以称为弱不禁风,还有一个特点是皮肤好,白而水嫩,再一个是胸大,越是娇小,胸部越丰满。”林探花拿沈笑生灌输给他的知识侃侃而谈,“虽然三个特点大姐你都符合,但你绝对不是福建人,倒像是福建的隔壁——浙江人。”
“哦?你说说原因看?”老板娘干脆半趴到了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林探花。
林探花抽空扒了一口米线,接着说道,“浙江和福建的女人其实很像,只是相对于福建女人,浙江女人多了一丝水乡的温柔,少了一分海涛的火爆,你现在静静看着我的眼神就是最好的证明。刚才炒米粉的时候,我看到你的手掌带有厚厚的茧,不像是从小就有,而是成年后辛苦操劳积累出来的,而勤劳是福建女人最普遍的品质。所以我猜测你是浙江人,长大后嫁到了福建,准确的说是嫁到了沙县,因为这炒米粉的原汁原味外地人绝对做不出来。”
“帅哥你分析得太对了!”中年老板娘乐呵呵地说道,“我确实是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