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最你识礼数,观大局。你还是帮我们勤王之师看好大后方吧。”
司马睿遂驻守下邳,延请王导当军政官,负责军事。司马越率战斗部队三万人,进驻萧县。范阳王司马虓从许昌进驻荥阳。
这时,南下扬州的左少休正好来到下邳,得知勤王的消息后,便在下邳停留了一段时间。
左母见儿子有心事,便知道他是想参加勤王的部队,但不想让亲人操心。左母对少休说:“外面都在勤王,你以前也是朝廷的校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也应该出把力。”
左少休便嘱咐司马樱说:“我的母亲年事已高,就托付给樱姑娘了。”
司马樱点头说:“我会的。但你要注意安全,伯母可不想让你出什么差错。”
左少休说:“我会的。”
左少休来到下邳军营,问官兵:“你们可是知勤王的部队?”
官兵说:“我们这里只是大后方,勤王的军队已经去了萧县。”得知勤王部队已经去了萧县,便上马扬鞭而去······
有人问司马越:“司空大人为何驻军萧县,不向洛阳而去?”
司马越说:“不瞒你说,老夫已派缪播、缪胤前往了长安,劝说河间王把皇帝送回洛阳。这叫先礼后兵。”
不久缪播、缪胤二人便来到长安,劝说司马颙:“太宰大人不如把皇帝送回洛阳,东海王愿跟太宰大人以陕县为界,平分天下。”
司马颙说:“本王素来敬二兄,我们又是亲戚,本王当然有意接受这个建议。可是,本王军中有些将军怕不会同意。”
缪播说:“太宰大人说的莫非是中领军张方?”
司马颙点头说:“不瞒二位仁兄,这皇上可是他从洛阳迁来的,如今因为这事让天下人动怒,都说要取下张中领军的首级来告诫世人。张中领军恐怕不会答应的。”
缪胤说:“太宰大人。这样的话,错误不在于您,而在于张将军。太宰大人更要与勤王之师化干戈为玉帛啊。”
司马颙想了想,只得说:“那就再容本王想想吧。”
事后,张方知道自己罪恶深重,恐怕放走皇帝后,自己首当其冲,便对司马颙说:“我等据守险要地区,国富兵强,挟天子而令诸侯,谁敢反抗?为何要伸出双手,受人控制?”
司马颙想想,将豫州刺史刘乔的书信交予张方说:“这是豫州刘刺史写给本王的密信,他愿意站在本王这边,阻击东海王。”
张方接过细细一看说:“这东海王在徐州假传圣旨,调换刺史,如今看来他惹怒了半个天下。王爷,听说成都王的旧部公师藩也在赵、魏地区聚众起兵,部众有数万人。”
司马颙点点头说:“本王正要打算让成都王当镇军大将军,帮本王都督河北诸军事,收编公师藩部。”
张方说:“在这万般紧急之时,这成都王也不得不防。末将建议让卢志当魏郡郡长,随同司马颖同回邺城。”
司马颙想想说:“那就这样办。还有,就是让建武将军吕朗驻防洛阳,另外加封刘刺史镇东将军,假节。”
张方兴致勃勃地说:“末将这就前去照办。”
当张方刚一出门就看到缪播准备进来,他便用鄙视的眼光瞅了瞅缪播,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第二天,司马颙在早朝上说:“刘舆逼迫范阳王(司马虓)叛逆作乱,当诛杀刘舆兄弟。”
见司马衷愣在那里,司马颙便发号施令:“令镇南大将军刘弘、平南将军彭城王(司马释)、征东大将军刘准,各率所部兵马,前往豫州协助刺史刘乔阻击叛军。张方为大都督,率精兵十万,与建武将军吕朗会师许昌。另命成都王颖率军南下黄河渡口,支援刘乔。”
一旁的随从官一一写下太宰大人的军令,惠皇帝却在一边听着司马颙的大刀阔斧,充满着羡慕之情。
不久,刘乔便乘虚攻击许昌,城池陷落。范阳王司马虓逃亡到了黄河之北。
可这时,镇南大将军刚收到长安来的军令,让他阻击司马越。可刘弘却中途倒戈,欲参加勤王军。有人问他:“如今刘乔攻克了许昌,范阳王也逃之夭夭了,刺史大人为何却要站在勤王兵一方?”他回答说:“张方性情残暴,令天下人愤恨,河间王这次定败。”
而此时的洛阳遗留政府,也开始进行选边站,立节将军周权,诈称接到勤王军命令,晋升自己为平西将军,再迎接皇后羊献容复位。
洛阳县令何乔认为司马越必败,对手下说:“许昌已经失守,勤王军一击必溃。”便击斩周权,再罢黜羊献容。
太宰司马颙认为羊献容这个皇后,屡次被反对派利用,遂决定斩草除根,假传诏书,特派田淑,送达命令给洛阳,强迫羊献容自杀。接着又颁下一连串诏书,催促立即执行。
司隶校尉刘暾等上书:“平民羊献容,家门残破,软禁空旷的离宫,警卫森严,根本不可能跟奸人勾结作乱。无论愚蠢之辈或智慧之士,都异口同声,称她冤枉。现在,诛杀一个走投无路、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