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告的女子,而使普天之下都感到悲惨,对国家的安全,有什么帮助?”
司马颙勃然大怒,命驻防洛阳的建武将军吕朗,逮捕刘暾。刘暾遂逃往青州,投靠了高密王司马略。
司马颙的幕僚对此劝他说:“现在正是紧急之时,太宰大人不必为了一个软禁了的女子而遭来天下人的不满。”
张方也奉劝说:“那羊献容现在只不过是一只丧家犬,王爷大不可为那妇人动怒。”司马颙遂取消了这一念头。经此周折,羊献容逃过一死。
就在司马颙跟司马越剑拔弩张之际,西南部的宁州由于连年饥馑,瘟疫流行,五苓夷酋长于陵丞的势力日益强盛,侵扰宁州,晋军屡战屡败。不久蛮夷遂包围滇池县。
宁州刺史李毅患病,而外援断绝,上书说:“我不能阻止贼寇的暴虐,坐等毙命,如果不能蒙受怜悯,请求派遣大员莅临,乘我一息尚存,把我斩首。如果我已死亡,尸首仍在,请求斩尸。”
然而长安方面根本无暇应对此事,便未作回复。不久李毅病亡,其女李秀,聪明通达,有老爹风范,大家遂推举她主持宁州事务。李秀奖励将士,坚守城池。不久城中粮食吃尽,百姓捕捉老鼠烤熟,或挖掘野草,用来充饥。
部下遂建议李秀说:“将军为何不借兵白帝城,以解南蛮之围?”
李秀说:“白帝城的太守现在是刘瑜,此人一向喜欢自坐高山,高枕无忧,他怎会解救我等?”
就在这时,忽闻马蹄声传来,李秀在城头向西北望去,只见数千骑兵散开过来。李秀喜出望外说:“看来朝廷也不会不管我们宁州的。”便下令:“大家随我一同出击,与援军里应外合,共剿蛮夷!”
五苓夷见一身披红色风衣,手握长钺的巾帼将军引着三千骑兵来袭,怎不惊慌退去。
李秀前来迎接,见领军的是一位女子,便说:“将军来的正是时候!”
陈景儿却说:“原来宁州刺史李毅是个女儿身?”
众人皆笑,李秀说:“将军见笑了。李毅乃我先父,我叫李秀,是他的女儿。由于大家推举,小女子遂替父御寇。”
陈景儿瞅瞅这身负甲胄的女子,说:“哎!可怜天下女儿身。我要是皇帝,别说这宁州刺史了,把右将军也会让与你当。”
李秀说:“将军过奖了。不知如今朝廷****已经平息?”
陈景儿说:“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京城,见过皇帝。”
李秀问:“难道将军不是从京城来的?”
陈景儿说:“京城离你们这宁州府十万八千里,他们怎么会来?我是白帝城的关都尉陈景儿,特奉命引得这三千紫阳兵前来给你们解围。”
李秀感激说:“实在有劳将军了。”
陈景儿见大家都被熬得枯瘦,便说:“过几天,我们的押运官也就来了,到那时给大家的粮草也就到了。你们就可以不挨肚子了。我的话,这几天会一直在宁州,帮你们驱逐贼人。”
宁州人听完,皆说白帝城的好。李秀遂牵着陈景儿的黑马驶入宁州城。
范阳王司马虓兵败逃到冀州后,冀州刺史温羡认为应该学习司马楙的做法,遂将官位让给范阳王司马虓,司马虓遂兼冀州州长。
温羡建议他说:“安北将军王浚手下突骑数万,乃天下精兵,昔汉朝光武皇帝刘秀凭此平定黄河之北。将军为何不差人前往蓟县求得这突骑精兵,以解冀州之围?”
司马楙点头说:“依公之见。”遂派刘琨前往蓟县求兵。
陈景儿在宁州众人面前所说的给宁州押运粮草的押运官正是白帝城的农都尉秦梦生。而当秦都尉率着三百来号人赶着马车路过峨眉狭小山谷时,却遇上了成汉帝国太傅李骧引着两万名步骑混合兵。
秦梦生见状,说:“大家莫慌。马上启动机关。”
等李骧引兵数千先行来到押运粮草的马牛车前时,秦梦生已经引着兵士上了峨眉山。李骧见这些马车全是木制的,很是好奇,便说:“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般怪异。”
于是大家都不敢靠近。李骧对身边的一个士兵下令说:“你过去看看!”
那士兵小心翼翼地来到木马车旁,先是摸了一下,说:“大人。好像是死的。”
李骧说:“你看看它们是不是木头做的玩意儿?”
那士兵敲了敲,发出“咚咚”声,说:“是木头做得。”
李骧说:“既然是木头做的。那还不快快推走。”
于是大家一拥而上,开始推移,可是不管怎么用力,还是使唤不动。士兵告知李骧说:“将军。好像是动不得。”
李骧说:“这么窄小的路口,我两万兵马得用多久才能过去,这不挡了我们的去路吗?”
于是有人建议说:“要不放把火烧了。”
李骧却说:“今天天气雾气这般大,这么多的粮草真点起来,烧个一天夜也不见烧尽。”
有人建议说:“既然方才有人能使唤的动这些木马,那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