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觉得这两张大字报怎么样?”她显然仍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中。
我说:“很好啊,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套笔墨,‘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柳月说:“我只是如哽在喉,不吐不快而已,卢鹏举的无耻下流,谷易容的专横跋扈,早就让我恶心得想呕了。”
我不无忧虑地说:“不过,这样写对卢鹏举倒也没什么不妥,但是对谷易容似乎有点太残酷了。”
柳月说“难道写的不是事实吗?”
我说:“极而言之吧。”
最后,她兴冲冲说:“林木生,好久都没见到葛利江了,你到他家看一下,把他叫到学校来。”
我“嗯”了一声,心里却想到好久没有见到杨南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