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个说僵了，忙笑道：“凭是甚么事，吃过饭再说。”一面说，一面给她姑侄二人盛了碗酸菜鱼皮豆腐汤。
端木晚长叹一声，无奈道：“罢了，随你要怎么样，便怎样吧！”
端木芬自知惹得姑母着恼伤心，也不敢多说甚么，悄静地用过了饭，便告退回屋了。
看着侄女离去的身影，端木晚叹息道：“明明是个聪明孩子，怎么就恁地实心。姓卫的小子，也值她恁般维护。早晚在他手里吃了大亏，才知道呢！”
齐氏拿起小几上的芭蕉扇，一下下地替端木晚扇着，“这不是还有夫人在么？还怕他卫家怎样。”
“罢了罢了。”端木晚挥手道：“只怕她心里还怨我计较呢！”
“夫人也是瞎想，咱们小娘子再不是这样不知好歹的人。”齐氏话才说了，留香笑着探头进来，“嫂子，饭摆下，再不吃可凉了。”
端木晚挥手道：“你去吧，吃过饭领几个老姆往待贤馆走一趟。”
齐氏应声退去，端木晚自己拿过扇子，轻轻地扇着，却扇不去眉宇间的轻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