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真的考中探花。”
乐于时媳妇扶着她,“邸抄还没下来,可消息是二老爷从礼部听来的,不会有错。”
周又宜掉着泪,斥她道:“这是好事,你又哭甚么!这可真是叫萱儿说着了,真真是探花娘子了。”
赵令如催促道:“趁着人还在府里,你赶紧见见去吧。不然往后事情多了,想见也没工夫了。”
端木芬这才从狂喜中回过神,也有心思来脸红羞涩了,“打小一处大的,又有甚么可见的……”
“你少嘴硬了!”周又宜推着她直往外走,“私底下不知与我念了多少他的事情,这会子又装甚么。”
其他人也笑道:“是呢,快去吧,难得见一面呢!”
乐于时媳妇也拽了她走,“小娘子莫要这般磨叽,让探花郎等久了可不好。”
端木芬通红着脸,被诸人半推半搡地架出了院门。巷道里有许多来来往往的老姆、养娘,都不解地望向她,为避免受众人注目。端木芬半推半就地随在乐于时媳妇身后,往西院行去。
赵令如几人站在院门,目送她去远。回身折返时,陆萱落于后边,又往漫长的仿似没有尽头的巷道看了眼,低喃道“至少,有一个人是快活的。”
赵令如离她没有几步,虽没听清她的话,可阳光洒在她的侧脸,忧伤漫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