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件灵器却是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把念头一定,阮克昌风驰电掣杀入场中,顶上一团森寒神光,四下一扫,但凡中者,无不是筋断骨折,横死当场,被他神光一磨,骨头渣子也不剩下。
梁世新只见前方人形晃动,神光卷动,不过须臾,便有不少人死去,他心中一惊,连忙倒闪而退,企图摆脱来的强人。
奈何阮克昌盯上了他手中宝贝,怎会放他离去,阮克昌大笑一声,“这位朋友,还是留下吧!”
随着话音一落,神光蹭蹭一涨,长二十余丈,眼看就要追上梁世新,可此刻却心头一紧,仿佛有一块顽石,压上了心头,他忍不住暗骂一声,“魏博洋,你找死。”
抬头一瞧,只见一道金色长龙跨空而来,那龙首昂扬,齿爪纤毫毕现,遍体金鳞,龙光往下一压,将他按倒在地,腹下双爪一抓,把他护体神光抓得稀烂。
眼看就要身死,阮克昌从嘴里吐出一只小木槌,往上一撞,将龙光击碎,身子弹出,阴沉着一张脸,正欲说话。
魏博洋却是不给他喘息之机,心念催动,自家修炼的大威天龙神光,把身子一盘,将阮克昌圈在当中,腹下四爪同时弹出,劈头盖脸的抓了过去。
眼见被围在当中,阮克昌暗骂一声,将神光一催,森森寒气往外一推,将大威天龙隔绝在外,手拿小木槌,砰砰敲了几下,将神光砸的稀烂。
魏博洋见状毫不在意,这神光一成,运转由心,将胸中真元运势一圈,那神光便可恢复如初。
可阮克昌的小木槌虽说不差,但要想破去他大半神光脱困,却是休想。
他体内气息一运,那天龙摇头摆尾,又恢复如初,扑上去便咬,不给阮克昌逃脱机会。要说法器,他手中也有几件,此刻要想取阮克昌性命,也就在几合之内。
此刻不立即毙杀阮克昌,乃是他还想将自己神光打磨一二,熟悉一下。
阮克昌心里憋屈,他如何看不出魏博洋用意,只是他单打独斗,根本不是魏博洋对手,只能寄托希望,有人会赶来救他。
魏博洋杀了出去,宁舟自然不能待在原地,步出此间,寻上无底洞修士,他只用飞焰啄心雀,三下五除二将其灭杀,这手段干净利落,令人侧目。
梁世新一见,不由眼前一亮,那小雀有如此威力,必是元器无疑。
灵元丹玄真,丹器在丹境修士中也是少有之物,甚是珍贵,在丹器之下,便是元器最为厉害。
梁世新看的眼馋不已,没想到宁舟竟有此等宝物,他向身边还剩下的修士打了个眼色,那些仆从纷纷会意。
须臾间,敌人被扫荡一空,只有阮克昌还在挣扎,梁世新笑眯眯的向宁舟走去,“宁师弟,多谢援手,先前是我得罪了,那挑战之言,望师弟当个笑话看了,此事算我欠师弟一个人情。”
说话间,众仆从不着痕迹的包围宁舟,同时,梁世新取出生死契书,“这生死契书,我当场撕掉,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希望师弟能够谅解我。”
宁舟淡淡一晒,也不说话,只把袖子一抖,飞焰啄心雀迎面扑去,梁世新看的大骇,“你……”
你字刚出,胸口已被啄出一个大洞,眼看是活不成了,一息过后,倒地身亡,那张生死契书,飘然而落,盖在他的脸上。
余下仆从见主子死了,顿时如丧考批,指着宁舟,“你竟敢杀我主人,你……”
宁舟把眼一扫,“休来聒噪,一旦签下生死契书,败者浑身之物,尽归胜者所有,你等现在是我的仆从。”
那些人脸色一僵,宁舟所言不差,门规的确如此。
宁舟也懒得理会他们心情,问道:“我问你等,可有少阳珠在手?”
一个机灵的汉子站出来,恭恭敬敬道:“回主人话,梁世新身上有一枚少阳珠。”
他带头投诚,余下的人也非食古不化,死扛到底的人,纷纷说着表忠之言。
不投诚又如何?谁有能抵挡得住宁舟?至于还身在梁族的家人,只能等回去之后,趁着梁族还不知晓梁世新死因,悄悄接出来再说其他。
宁舟一阵翻找,不多时,手中便多了三枚珠子,一风一火一少阳。
少阳珠到手,宁舟不禁一笑,待炼化此珠,便可步入灵台境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