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风吹云散,即便残存一部分团队,也没有人再向他交个鸟毛,每月数大票子和高高在上被人捧大蛋的自我满足感,也将从此化为泡影;还有,在行业里、在我们共同的亲朋圈里,谁都知道我与表弟的关系,我的公开“反叛”和众叛亲离,使他的人品受到了严重的考量。严格的说,在这个行业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赢家,都是输家,即使赢得了一大笔钱,同时也赢得了仇恨和恶名,最终还是输掉了良知、亲情和友情;我与鲁文智都不跟着他干了,他在行业里还会脸面扫尽,网上的所谓大老总成了光杆司令,包括他最亲最近的人都离他而去,一贯自吹在行业里一呼百应,反到变成了百呼没有一应,至于为什么?用孟子的话去回答再恰当不过了,那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当然鲁文智暂时还不会离开他,表弟还要利用他这个棋子想走几步好棋,我预感下一场戏很可能就是鲁文智唱主角。
在自己的顶头上司和骨肉之间趟混水,不管出于什么主观动机和达到什么样的实际效果,都不是明智之举,同时也是犯立身处世之大忌。在我与表弟的搏奕中,鲁文智且不说站在表弟一方,保持中立就是一大失策。第一她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基础,鲁文智来行业时,表弟晋升B级别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对鲁文智一直就没有好感,表弟看的是他身后的团队和钞票,第二他们之间纯属于贡献与索取的关系,可以说表弟对福建团队根本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帮助。姑且不说我与鲁氏家族相识后丝丝缕缕的感情和背后的相助,仅凭在地震中如果没有我当时的坚持和果断,鲁文智和他的母亲的结果是不堪设想的。另外,鲁文智升A到十堰以后,表对他实行的是远比我更严密的管理措施,根本就不知道别的A级别上来以后是什么情况?当我打破表弟的囚笼以后,他还仍然被蒙在鼓里。他自以为在两个表弟面前很得宠,按照老百姓的说法就是很得脸,可以同朝列班,说起话来旁若无人。不管鲁文智的态度和立场如何,只要他和表弟撇开我,都阻止不了团队的崩盘。身后有团队时,被他别人宠着,捧着,一旦没有了团队,就没有人再理他,更不愿意沾他,甚至打电话就没有人接。
我与表弟公开决裂的事此前没有告诉鲁文智,主要是害怕泄密,到了二十六日的下午,我决定把这个事向鲁文智挑明,争取赢得他的支持,因为他是我与表弟争夺的关键人物。不过他不支持我也没有太大关系,我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我打电话通知他还到以往我们三人经常见面的地方,也就是文化广场旁边那个茶楼里,他不想去,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有事找他。我提前到了茶楼,在靠墙一个小包厢里坐下来等着他,等了好久他才过来,我从他的表情上能明显感觉到叫他来这里很不耐烦,往日我与表弟在这里通知他过来时,都是掖着老板包,大步流星的上前与我们热情握手问候,这次来时都省略了。他并没有坐下,而是用左手按在茶台的角上,用藐视的眼神看着我,我让他坐下,他说:“有啥事站着说说就行了”。因为我平时知道他有傲慢的特性,所以也就没有太注意这些细节。我首先是把外面A级别上来以后,为什么都能买车的情况和行业的上层神秘感以及表弟如何蒙我们,毫无保留告诉了他,我看他听着我说的话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反应很平淡,好像我是在他面前编故事,接下来我又郑重其事说出不再跟着表弟干了,跟别的A级别一样,自己制作业绩工资单,把每套单子上交给表弟的900元瓜分掉,我要300元,他与母亲高爱梅得600元,这样每套单子他们母子俩至少可以拿到1200元。当时的团队还有三十多个寝室,每月如果能有五十套单子的上线款,他们全家就可以得到七万多元的财富。我并且还告诉他我已经掌握了奖金分配计算和制作业绩工资单的方法。他听完我的意见后,我问他有什么看法?他轻轻的冷笑了一下,又用很轻蔑的口吻回答了两个字“分钱”?在他看来我的这一决定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或者说不应该用这种办法对待表弟。从鲁文智的表情和口吻中,我觉得不对劲,马上意识到我已为人所卖,表弟先与我抢占了制高点。我立即向鲁文智发问:“大老总已经找过你”?他停顿了一会说“见了一下”,我问他“都说些什么”?他很无奈的说:“你们两个老总闹成这个样子,我还能说啥呢”?彼此沉默了一会,他说:“不就这些吗?我有事先过去”。我一个人在那里坐了很有一会冷板凳才离开,这标致着“联吴抗曹”的计划彻底失败。
鲁文智自从晋升A级别到十堰以后,在A级别之间都知道行业里有一个“三人团”,那就是两个表弟加上鲁文智。上下同心,搞好关系,无可厚非,按找表弟的说法,他是在为我带巨英,都是为了我好,还要我感谢他,如果用个很不恰当的比喻来感谢表弟,那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看来鲁文智的态度和立场受着表弟的左右,对于鲁文智的态度和立场,包括他那个傲慢劲我都能理解,别人藐视自己,说明自己没有能力,最起码没有藐视自己的人有能力。这个事过后,有一次在电话里与表弟因为他暗中收买鲁文智的事,我们之间发生了激烈的语言冲突,他对我说:“我能帮助他买车买房,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