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被表弟问得哑口无言,我没有那个能力,还说个鸟啊。福建团队已经给表弟创造了一百多万元的经济效益,鲁文智还没有车子和房子,说明鲁文智做的还是不到位,只有在表弟面前表现得更加忠诚和积极才能有车有房。但愿表弟对自己身边大红人的承诺能够如期兑现,鲁文智切莫像我一样事后成为别人的笑柄。
我从茶楼里回到五0厂两天里,心情一直很难受,从与鲁文智的见面中,我明显感觉到和表弟决裂,他不仅要让我光蛋回家,还想把我逼上绝路而后快。钱没有挣到,家也没有了,把两的孩子的前程也毁了,还苦害了自己的亲戚朋友。当时感到很惘然,不知道下一步该何去何从?甚至有点感到绝望,尽管女儿不停的安慰我,但一想到目前的下场、想到表弟平时说的那些伤天害理的话、想到在那些在地震中的遇难者、、、、、、就想点燃买藏在心底复仇的火种。我知道表弟这个事肯定还没完,一是上个月新朋友上线体系表还在我的手里,表弟无论如何也得把它弄到手,二是我与鲁文智见面的情况表弟会知道的一清二楚,担心我给他闹出大的乱子。我与表弟心里都知道,决裂并不是我们之间的句号。
与鲁文智在茶楼见面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刚吃罢饭,我突然接到了鲁文智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问我:“听大老总说,上月的新朋友上线体系表和那一万三千多块钱你还没有交到他手里”?我告诉他说:“是啊,怎么啦,这不关你的事”。我明白表弟不仅想通过鲁文智把体系表要走,还要把那一万多元钱也搞到他兜里去。他接着对我说:自己“不会计算奖金分配,算了上百遍也没有算出来”,让我帮助他算一下,当时我想事情可能有了转机,鲁文智有了醒悟?他又说:他把作业本和网络图带上,叫我也把小枝上的作业本和网络图也带上,找一个宾馆,坐下来好好的算。既然他改变了立场,我当然同意,不过,对于他说的话我还是有点怀疑,我所知道大枝上的作业本和网络图是在下边他弟弟鲁明志手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些资料从永州送来十堰是不可能的事,难道是通过电脑途径解决的?我知道鲁文智是计算机工程系毕业,有这方面的专长。他又说把三表弟也带上一块见我,还可以帮助我们算一下,我立即预感到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了,估计他们“三人团”正在一起密谋怎样把我圈进去。我本来不想接受这个做法,在鲁文智再三要求下,才勉强同意与他们在宾馆见面。反正我与三表弟之间从没有任何利害冲突,而且还有很好的感情基础。我明显感觉到在一块计算奖金分配很可能是一次诱骗,表弟亲自编导的一场恶作剧又要上演了,我们约定在五0厂大门右边腾飞宾馆见面。
鲁文智的电话只不过是代表“三人团”发出的一个信号,究竟是哪些人要粉墨登场?表弟要达到什么目的?说白了,他到底要干什么?我断定是逼我就范的可能性很大。在这个行业里,往往因贪欲而泯灭人性,因贪婪而扭曲灵魂,有时为了所谓的成功和金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做得出来。有的团队骗来的新朋友因恐惧夜里跳楼,严重致残,发现后不是积极送往医院抢救,而是找几个人把伤者抬到荒郊野外树林里扔下后,连夜拔营迁网,伤者因延误治疗时间而死亡。还有,在行业里听第一节课时,有一句非常动人心魄的黑话:“砍头的买卖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没有人做”。我当老板时,有一次表弟在给解释这句话的真实含意是:在这个行业里,谁阻挡发财之路,就砍谁的头。
女儿担心我去后的人身安全问题,坚持要跟我一块去见他们。我认为问题没有那么严重,目前表弟还不敢对我下手,目前是他怕我,而不是我怕他,只要三表弟在场就不会出现大的问题。最大的危险系数是,见面以后,一贯好装大摆谱的表弟,为了挽回他所谓大老总的面子,当场对我进奚落、羞辱和威胁,逼我把体系表交出来,或发生激烈的争吵,使我平时心中的积怨爆发,情绪失控,必然效法“唐雎出使不辱君命”之举,让他为自己贪而无信贬人抬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当然只要表弟说话不太出格,我也会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做了各种假设以后,还是决定我一个人去“单刀赴会”。为了防止意外和不测,我瞒着女儿到我睡的房间里以拿作业本和体系表的名义,将我暗藏的一把三十厘米的利刀装进了提兜里。在出门之前,我特意和女儿交代:我去了以后,每隔十分钟就给我打一次电话,如果连续打不通我的电话或得不到我的回话,就报警,或许是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