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我们从上午一直等到下午吃晚饭的时候,果然也没有见到表弟的影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不过,到了七八点钟的时候,却等来了表弟的电话,这个电话不像以前打电话那样大呼小叫的,而是再次向我发起了笑脸攻势。在人生的道路上,虽说是任何带血的利刀都是藏在笑脸的背后,特别是官场上和生意场上表现的尤为明显,客观的说,在这个行业里并非如此。每一个人把别人骗来的初衷都是为了给自己累积点数,实现快速暴富的梦想,根本不存在恶意加害的主观动机,包括表弟也没有恶意加害我的意思。至于把别人骗来说是把他带进一个行业和为了他好,那是骗人的鬼话,以牺牲亲情、友情和爱情为代价,自己主观上想发财,客观上害了别人,这才是实实在在的。
表弟以为我可能是因为下边团队出了乱子而烦心,首先在电话里对我说:“你不用担心,就是团队垮掉了也没事,我已经跟闵主席说好了,在十堰给你找个地方看大门,每月2800元的工资,老了有我养活你”,我知道表弟一贯是说假话不讲逻辑的人,且不说当时在十堰看大门做保安不可能有二千多元的工资,就是真有两千多元的工资我也不可能在那里看他的眼色吃饭,继续被他奴役。我当上老板以后就听说:表弟曾经与别人打过保票,说我下半辈子必须跟着他走,所以才下狠心先把我的后路给断了。这次他在电话里又说:“是这个行业把我们兄弟两个捆在了一起,注定下半辈子不可能再分开了,只要跟着我走,我保证你这一辈子在这个行业里都有钱可拿”。都到什么时候了,表弟还在给我许愿和画大饼子,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在电话里冲了他两句:“这几年你不是在骗我,而是在蒙我,你的话今后除了你的老婆孩子以外,没有人再会相信”。表弟听我说这话后没有作任何反应,停顿了几秒钟就把电话挂了。表弟只是以为我在与他闹别扭,绝不会相信我敢与他公开决裂。
又过了一夜,也就是表弟来过的第三天上午,银行的手机短信通知我:鲁文智拖欠的一万三千多元的上线款已经打进了我的帐户,这意味着我与表弟公开决裂的条件全部成熟。当然这笔钱表弟同样是一直在盯着,鲁文智把这笔钱打给我以后,必然要告诉表弟,所以我判断表弟在吃晚饭之前一定会打来电话追问这笔钱的事。我也准备乘此机会把话与表弟挑明,就故意把电话开通,恭候着表弟的电话打来。与表弟公开决裂,或者说是对表弟的公开“背叛”,这多少需要点勇气,因为这是把酝酿已久的计划变为现实,不是那么容易和简单,它会引起很多链所反应,所以我在思想上做好了最坏打算和行为上的应对措施,大不了鱼死网破,或同归于尽。当然问题暂时还不会发展到那么严重。
到了六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刚吃罢晚饭,表弟果然打来电话,问“鲁文智拖欠的那一万多元的上线款打过来没有”?我当然知道表弟是在明知故问,想要这个钱和上个月新朋友上线体系表。我用非常严厉的口气对他说:“钱是打过来了,但这个行业我不干了,就是再干,也不会再跟着你干了”。表弟听了我的话,我感觉他有点气急败坏和语无伦次,当时就在电话里骂我是“白眼狼”,并让我说一下为什么不愿跟着他干的理由,我说:“这几年我们一家人跟着你干,吃你的,喝你的,每花一分钱都是你给的,你的钱都是中国人民银行的周小川给的”,表弟虽然不知道周小川是谁?但他明白我这话的的意思,所以就顿感语塞,又停了一会,用一种很无奈的口气说:“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随继就把电话挂了。我也如释负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这一刻开始,我将彻底挣脱一种枷锁,不过这个挣脱实在是来的过迟,它把我的人生已经枷成了畸形。与表弟的公开决裂,这并不意味着我与表弟、与这个行业就此划上了句号,更不是我对表弟积怨的最后爆发。
我与女儿讨论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表弟决不会就此罢休,与他公开决裂的举动,不仅使他感到震惊和意外,而且对他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从电话里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颤抖的语音和难受的心情。我们想表弟一定会使尽浑身解数试图挽回这种局面,因为这对他太重要,在行业里表弟是个精明绝伦的人,他岂能不知道我自愿的离开和与他公开决裂所产生的两种后果?如果我是自愿离开行业,我的整体网下,包括小枝全部有他掌控,坐收渔利,不用说,他做梦都在笑,心里感到美滋滋的;如今与他公开决裂,即便是机关算尽也阻止不了做千万富翁美梦的破灭,虽然他已经把大枝抓在手里,那也是等于抓的是个零、是空气,这是表弟最不愿意看到和接受的现实。任何人都一样,一旦对权力、金钱和色情产生了贪欲之心,就像馋嘴猫偷吃香肉一样,除非没有了肉和自身的灭亡,否则,绝不会放弃对肉的猎取;人的欲念又好比男女婚外情一样,整天心里总是痒痒的,总是想寻找机会,甚至冒险也要去偷一次情,哪怕是暂短的约会或见上一面,不到败露惹祸和担心败露或偷情条件的消失,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划上句号的。凡事只要是偿到了甜头,就要想尝到甜尾。表弟肯定会想到,今后我整体网下的团队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