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摇头,道:“你上次去龙泉山净身之时,我就已经得知温兄和沈姑娘是师兄妹的事了。昨日我上山寻她,不过是想向她打听一下有关于她师父的事。”
白玉堂重复道:“她师父?”
展昭“嗯”了一声,道:“当年我与赖兄书信往来,经常听他提起自己的师父,他说过师父是他这一生中除了娘亲外最最敬仰的人,他不记得自己爹爹的事,因此将他抚养成人的师父就如同他的父亲一样。”
白玉堂不懂,“可这跟这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展昭道:“我记得赖兄曾在信中多次提到一定要找到杀死他师父的凶手,好以此手刃之,为师父报仇,那些日子,我总劝他,有时候该放下就要放下,不要被仇恨迷失了自己的内心。”
白玉堂应了一声,听得仔细。
展昭接着道:“后来他虽不在提及这件事,但字里行间还是能感觉到些许压制之情。直到有一次,他向我提起,他似乎已知道暗杀他师父的人是谁了。”
白玉堂略感惊讶的“哦”了一声,问道:“他替师父报得仇了?”
展昭淡淡道:“我问过他,但是他的回信中却没有提,自那之后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这回事,而且很奇怪,他写信时的语气也变得轻快一些了。” 他叹口气,又道:“自那之后我也没再向他提起过这件事,担心触他感伤之事。但是这是我一直都还放在心里,就想着何时找机会探听探听,。”
白玉堂接口道:“所以你昨日就特意上山去问了他师妹?”
展昭没有否认,“我去问了他师妹不假,而且我也向她确定了温兄就是他们大师兄之事,但是我从沈姑娘那里探听来的消息却着实令我吃了一惊。”
白玉堂的眉头跳了跳,问:“难道杀害他师父的人,我们也认识?”
展昭抿抿嘴,“沈姑娘说,杀害她师父的是唐门派去的人。据她所说,那日她下山为师父和师兄采买吃穿用品,回来的时候正好见到一伙人正与师父拔刀相向,而且奇怪的是,她的两个师兄都不在,她当时吓破了胆,立在原地不敢动弹,眼瞅着一人向她袭来,是她师父挺身而出,将她救下,她在危乱之中昏了头脑,却清晰的记得在领头人的腰间挂着一块玉牌,上面只有一个字。”
白玉堂替他说完:“唐。”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道:“这么说,杀害她师父的人就是谭墨?”
展昭点点头。
白玉堂又道:“所以你怀疑杀死谭墨的凶手就是赖良?”
展昭却道:“我倒认为是温刻颜的可能性大些。”
白玉堂问:“可是赖良不是一直都在寻找杀害他师父的仇人么?”
展昭道:“可是他不可能杀害自己的弟弟和长夫人。”顿了顿,“而且我之前听温刻颜与沈姑娘谈话时,也隐隐感觉到他似乎也想要为师父报仇。”
白玉堂道:“只不过,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我们没有证据肯定就一定是谁,而且他们两个人也已经连夜逃走了,我倒是觉得这案子的凶手应该就在他们之中,不然他们作何要逃?尤其是那个赖良,有家还要逃,实在可疑。”
展昭仍旧愁眉不展,喃喃自语:“真希望鹰非鱼找不到他们,就让他们这样离开也好。”
白玉堂却戳了戳他的头,“猫大人向来秉公执法,从不徇私枉法,你可莫要动什么歪脑筋。”
展昭对他无力的笑笑,“你几时见我动歪脑筋了?”
说话的功夫,他们终于穿出了树林,只是眼前的情景却令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展昭上次来的时候,外面还是群花满簇,楼内也是整洁朴素,然而此刻展现在他们面前的却俨然像是一座破败的废墟——楼外的群花已被人毁掉,小楼也已经坍塌。
几个人望着眼前的一切,同时都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展昭和白玉堂互视一眼,突然猛地急速奔跑,奔至那堆废墟中用手在上面胡乱扒拉起来,就连一向爱干净的白玉堂此时也全然不顾自己的袍子上沾了灰。
所幸的是,叶萱埋在下面的时间还不太长,他们来的时间也还不算晚。
展昭和白玉堂将她从废墟中救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死,只是脸上已惨白无色,嘴唇已渐渐发青,身上也到处都是划伤与血迹。
公孙策此时已赶了过来,只不过他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根本没能将药箱带在身边。他走过去替她把了把脉,旋即吩咐展昭,令其去弄些清水来。
展昭应着,转身欲施展轻功去找水,却突然被人拽住阻拦。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卷的故事就要进入尾声了呢(*/w\*)这卷完了就要进入最后一个单元去陷空岛啦啦啦~最后一卷预计字数不会十分多,预计十一月中旬就完结啦【最晚不会超过十一月底】小天使们有木有舍不得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