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紧紧的守着他。
……
朦朦胧胧之中,含羞感觉有人轻轻抚摸她的头,是那般轻柔,好像小时候那个哥哥的手。她想起意识消失之前,小包对自己说的话,眼角一滴泪滑落,这个女子虽是一番错爱,用心却是太过歹毒了些。
待她睁了眼,天是黑的,屋里还未掌灯,含羞不由的出声问道:“这里是哪里,什么时候了,怎么的不掌灯,黑乎乎的。”
屋子里寂静了许久,终于一个好听的声音说了话,语气中却带着些许犹豫:“姑娘,现在是未时了,你伤的很重。别担心,我们的城主会治好你的。姑娘,你心上有伤,不便移动,还请在床上好好歇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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