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力主战,而龙朝阳则一心想着避战躲祸。阮秋华立场不定,虽然嘴上说呈平防守力量不够,但是对于要撤出呈平,他心里总归是不甘心。
“有了,有人会打仗!”白昌永突然灵光一闪,激动地说。
几个人疑惑的看着他,问道:“谁?”
白昌永没有回答他们,直接跑出了阁楼。几个人叫不住他,也只能随他去了。白昌永来到徐恪和徐哲的家里,兄弟二人正背着锄头回来,看见白昌永便招呼他进去坐坐。
“徐恪,徐哲,叔叔这次过来是找你们商量事情的!”
“什么事儿啊?”徐恪见白昌永神色很是不平静,随便一想便也能知道事关重要。
“松平军要打过来了!”
“松平军?!什么时候?”徐恪和徐哲一想起当年松平军杀害自己双亲的事,心里便如戟指嚼舌,恨不能将前来的松平军生吞活剥。
白昌永道:“眼下只有我和莫河主张打,龙朝阳主张撤离呈平,而… …”
“呈平不能放弃,我们可以打败松平军!”徐恪坚定地说。
“叔叔知道呈平城不能放弃,但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会打仗的。可是你不同,你跟徐哲还有彭超都是练过武的人,而且听玛莉亚的哥哥索隆说,你在那边还跟一个老头子学了些打仗用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现在这样的话能不能信,但是情况容不得我再多想,叔叔只能选择相信你。哪怕是死,咱们也要死在呈平!”白昌永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时而焦急,时而坚定。
徐恪和徐哲很能理解白昌永的心思,便说:“白叔叔,我这就跟你去见他们!”
“好!”
“可是… …”
“怎么了?”白昌永见徐恪脸上突然多了几分不自信的样子,便问道。
“我和徐哲年纪都这么小,他们能相信我们吗?”
“你放心,有你白叔叔和莫河在,只要你敢做,天大的事情我们都支持你!”
徐恪和徐哲顿觉心中充满了力量,便整理整理衣服,随白昌永来到老守备长的家中。白昌永让徐恪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满座的人都很是无奈地笑了笑。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说的什么屁话?!”龙朝阳不屑的说,“徐恪,快回家收拾东西吧!”
“不!只要你们给我人手,我能打败他们!”徐恪倔强的脾气吸引了老守备长的注意。
“什么!你还要军队?”龙朝阳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你最好快回家去!”
“给他军队又何妨!”白昌永的话惊倒了所有人,“我相信这孩子能胜任!”
“白昌永,你疯了?”阮秋华怒道,“你居然相信一个孩子说的话!”
“虽然我很欣赏徐恪的勇气,但他毕竟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莫河冷冷地说,“白昌永,咱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求你们了,给我一次机会吧!”徐恪扯着嗓子喊着,“我只想给我爹娘报仇!”
徐恪突然跪了下来,在场的人们都一时语塞,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自从白叔叔告诉我父母的真相之后,这么多年来,我每天都只能想着何时才能报仇。而这些年来,呈平的人们也跟我一样,已经伤心够了!”徐恪说着便哭了起来,他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家人,想起松平军进城时的狰狞面孔,“求你们了,就让我打一次吧!我们能守住呈平的!”
守备长问:“白昌永,你相信他?”
“没错!我相信他。”白昌永也坚定的回答。
“为什么?”
“因为… …因为他学过打仗,他在坝阜的时候学过,他比我们都清楚应该怎么对付敌人!”
守备长沉吟良久,最后说道:“那好吧,徐恪,我给你二百人。”
“什么!守备长大人,您居然给一个孩子军队?”龙朝阳难以置信地看着守备长。
“您也疯了吗?”阮秋华坐不住了,瞪大了眼珠看着守备长。虽然他心里不想撤退,但也更不想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一个自己根本信不过的十三岁的孩子身上。
“行了,这是我的决定,”守备长道,“听着徐恪,我只能给你二百人。我无法再给你更多了,你和白昌永必须胜利。要知道如果你们失败了,我们也只能放弃呈平了。”
“我们不会失败的。”徐恪情绪激动,马上跑了回去。
“白昌永,希望你没有错。”守备长拍着他的肩膀说。
“请您放心。”
阮秋华和龙朝阳,以及莫河三人无奈的起身离去,并且都心里骂着守备长和白昌永是个疯子。
白昌永回到自家的铁匠铺里拿了一百把新打出来的好刀和几十把新的铁铲,他让自己的妻子将自己研究了三十多年的心血图纸收藏好,如果失败了就把这个图纸烧掉。
白昌永自然对这个独自爱不释手,眼下要打仗了,白昌永让妻子带上小约翰前往守备长家中,方便出现意外后能马上撤离。
徐恪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