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近冲去。
临近御风左近的侍卫时,李华龙纵身一跳,旁边的骑兵来不及反应,只听见一声惨叫,御风左近翻身落马。李华龙顺势旋转枪头,将周围的今川军骑兵也杀下马去。
李华龙跳下马来,抽出短刀割下御风左近的头颅,提在手中大喊道:“御风左近已死,你们投降吧!”
这一喊,让所有今川军的士兵都震惊了。御风左近被杀对于今川军士兵的士气打击很大,其余的人马见没有了主将,便只好四处溃逃。有些来不及逃走的便被抓了起来,押送到凌都城内看押。
佐佐木前源寿让平水正秀迅速打扫了战场,而李华龙也提着头去见了佐佐木前源寿。佐佐木前源寿看着御风左近的头说:“以前总听说海人彪悍,今天才真正见识了。以后你就是我麾下的守备长了!”
“谢将军!”李华龙尽管很想低调,但举手投足间掩饰不了他激动而高兴的心情。
佐佐木前源寿将这次的战报写的很详细,并提到了李华龙斩杀御风左近的事。战报到了松平仙千代的手中,没有比斩杀今川元辉手下大将更能让他开心的消息了。
“小小的足轻能斩杀今川军的大将,可见他不一般哪!”大纳言池田信中对松平仙千代说。
“是啊!但也从另一边看出我松平的部队也比他今川元辉的部队强太多了。一个小小的足轻都能杀他一员大将,那要是我的大将出马,他今川元辉的头颅岂不是囊中之物了!哈哈!”松平仙千代大笑道。
“立了大功应该给以奖励。”池田信中说。
“前源寿不是给他已个守备长当了么?”松平仙千代说。
“立下这么大的功,一个守备长不是足以表彰的,”池田信中说,“何况我们可以借此来鼓舞士气。”
“那依阁下的意思是… …”
“今川家之所以能稳居北方,有相当一部分是依靠海人的力量。海人生性凶猛,但也能懂得礼节,若是能好好利用,将来必能为大主公的霸业做出十分巨大的贡献。”
“嗯,收拢海人… …”松平仙千代寻思道,“传令:佐佐木前源寿击退今川军功不可没,加封‘府营藏人’,另赏白银三百两;佐佐木部李华龙斩杀御风左近有大功,擢升为立五城小国守。”
封赏书文很快便传到了佐佐木前源寿的军中,整个凌都城的百姓和守备军士兵都争先恐后的来到南门厅,渴望一睹手刃御风左近的人。
李华龙接过少国守印,叩谢了使者,也向佐佐木前源寿和平水正秀行了礼。回到帐篷里,李华龙收拾收拾东西,第二天准备带上一起从呈平跟来的人去立五城上任了。当晚李华龙坐在烛台前,想起自己以后的前途,同时也对徐恪有些愧疚。他在桌面上重重地拍了几下,然后走出帐篷,看着天上那轮血月,他似乎有话想倾诉却又压了回去。
次日启程,佐佐木前源寿、福岛龙业和平水正秀都来到凌都西门送李华龙。“你是我见过立功最大且最快的士兵,大主公能对你有如此厚爱,希望你不会辜负大主公的良苦用心!
”
“大人放心吧,华龙承蒙您的栽培,日后定当好好为大主公效力。当然,也不会忘记好好谢谢大人的!”
福岛龙业和平水正秀与李华龙也说了几句,最后,李华龙向这三人逐一行礼,然后继续向西行进。立五城虽小,但也是土地肥沃,每年的粮食收成都足够供给任何一支松平军。李华龙向立五城的守备长了解了城内的具体情况,然后对另一位老呈平王守建悄悄地说:“这里就是我们向西的根据地了,我要让松平仙千代跪在我面前求饶!”
… …
呈平城郊外的春末总会开满了鸢尾花。徐恪自李华龙离开呈平那天起,每到一个夏初便摘一朵放在家中养着。如今的徐恪面对屋前的那十一朵鸢尾花,满是期待的默念道:“再有几朵,李叔叔就该回来了吧!”
“不好了!西面有松平军的人马朝呈平过来了。”呈平城临时步兵长——莫河慌张的叫着。
“什么!松平军来了!”顿时呈平城内有开始骚乱起来。
阁楼里,呈平的老守备长和担任城防的几个中年人商议着对策,龙朝阳说:“我们只有几百人,根本不足抵抗。不如暂时放弃呈平城,向南走,等到军队壮大了再抢回呈平。“
白昌永则极力反对说:“呈平百姓将生命和财产交给我们,不是让我们撤退的!”
“可是,”阮秋华缓缓起身说,“我们拿什么去保卫呈平百姓的生命和财产呢?徒增牺牲吗?”
“每次一打仗咱们就弃城而走,那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白昌永质问道。
“那你能怎么办?你们之中谁是真正会打仗的?再说了,”龙朝阳也用带着反问的语气说,“咱们人手这么少,就算是真正会打仗的人来了,也不可能守住一个城池的!”
白昌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很想打,但是正如阮秋华和龙朝阳所说的,呈平守备力量太少了。
几个人争执不下,白昌永和莫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