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问道:“方想身手如何?”
“庄子里所有的护院合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夹着一个人窜房跳脊,都没有一丝妨碍。”
“亲眼所见?”
“是的,妾身亲历亲见。”
村妇的回答再一次将戴宗带入迷宫,一时不知如何理顺这乱成一团的线索。
戴宗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再获得对自己有价值的消息。舍了村妇,在房间来回踱步,考虑这些问题。
理不清这些东西,就无法找到杀死南城阿大的真凶,从而洗脱嫌疑。摆脱不掉嫌犯之名,就无法回到衙门做事。为了避免麻烦,虽然可以一走了之,却从此成了无根浮萍。
凭借自己的身手,四处漂泊没有冻饿之忧,也无生命之虞,却也失去了发挥能力的机会。因为大山坐落大地才显得巍峨稳固,树苗根植于泥土才能茁壮成长,浮云漂浮于蓝天才能显示它的存在。自己的根就在江州城、在家里,只有从这里开始做事,才能不白活这一世。
更主要的是,不回家,连家人都要受牵连。因为做衙役是由老父自作保的,作保之人与嫌犯同罪。别的可以舍弃,亲情却不行——不论何时何地。
戴宗想到这里,不由的烦恼冲头,想要将憋在心里的气闷发泄出来,于是停止踱步,转身奔向床边,粗鲁的一把扯下覆盖在村妇身上的衣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