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执政实行中央集权统治,一党独大,缺少透明度和有效的民主监督机制。文化、教育,意识形态领域不同思想观念的争论,此起彼伏。五十年代末,大跃进、公社化碰壁。庐山会议,党内争论升级,社会矛盾加剧出了不少问题。1962年中共召开七千人大会之后,刘少奇重新发表早期著作《论共产党员的修养》。他再三强调共产党员要坚决服从党的决议,遵守党的纪律,要做党的驯服工具。他们按照苏联模式,从上到下打造了一套严密的党团组织机构,进一步强化了党的领导和官僚政府机构,逐渐形成一个特权阶层。在那个年代,党委书记、地方官员就是党的化身,就是土皇帝,不服从领导,不听从指挥,反对他们就是反党。找个理由,说句话就能把人送进监狱。家庭出身不好,或者父母、亲戚有什么历史问题,犯过什么错误,政审不合格,学习成绩再好也不能上大学,甚至找工作、就业都很困难。他们的所作所为影响极坏,给社会带来很多负面效应,引起广大人民的强烈不满。
对刘少奇本人而言,其儿子刘源曾经讲过“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把党性、组织纪律性看得比较重,受苏联意识形态的影响很深。”包括周总理、张闻天、康生、**、邓小平等中央高级领导人也是这样,众星捧月,维护毛主席的权威。但是,他们不像毛主席那么有棱有角,敢做敢为,富有挑战精神和浪漫情怀。比较而言,他们的政治智慧,战略眼光,行事风格和工作方法也稍逊风骚,似乎有几分理想主义,机械照搬,墨守成规的情愫。看重的是权力、威严和政治策略,而不善于发动群众,依靠群众,充分调动广大人民的积极性。缺乏毛主席那种:挟民众以令诸侯的伟大气魄,对国家,对人民,对历史怀有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
那个时代,中共许多高级领导干部都有苏联背景,或留学受训,或进修取经,无论是政治领导人还是经济领导人、技术干部,受苏联体制影响很深,对苏联人搞得那一套比较熟悉,会操作会运用。不少人从骨子里就崇尚权力,崇尚官本位,缺少科学民主思想和作风。有些人善于逢场作戏,跟风赶潮流,上行下效号令天下,为保官位,拉帮结伙,欺上瞒下,假话、空话满天飞。基于上述原因和时代背景,如果他们执政掌权说了算,肯定不会发动文化大革命,彻底抛弃苏联模式,轻易进行改革。也不会开放党禁、报禁,放弃中央集权统治,推行民主制度。因为有苏联背景,对苏联模式难以割舍,执政者或许还会改善中苏两党、两国政府之间的关系,难兄难弟,停止争论,重归于好。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在进步,人民在觉醒,到头来说不定也会像苏联那样轰然解体,社会重新整合,创建新体制,呈现新气象。
从另一方面看,庐山会议之后,国内气氛反常,党内出现分歧,派系之间的争斗和社会矛盾逐渐升级。一些冤假错案,不合时宜的错误政策并没有甄别纠正。1962年中共中央召开扩大会议,纠正左倾错误,为错划的右派分子平反摘帽。刘少奇代表中央作报告公开宣称:“其它人可以平反,唯独彭德怀同志不能平反。”此时,毛主席插话“只要不是里通外国。”言外之意,彭德怀有里通外国的嫌疑,对他的政治审查还没有结束。彭德怀倔强、耿直,不喜欢别人对他指手划脚,说三道四。按照他的性格、脾气和行事风格,决不会心甘情愿背黑锅,总会讨个公道,要个说法。从公开披露的相关材料看,当年,刘少奇、**、邓小平、周总理、柯庆施、康生、***等一些高级干部都是批判彭德怀的积极分子,也是大跃进、公社化的支持者和推行者。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诡秘多变,很复杂也很微妙。既有相互合作利用,也有争吵和分歧,党内党外派系之间的争斗从未停息,稍有闪失就会坠入漩涡。
新中国成立之前,乱世之下,共产党领导人民闹革命,打天下,建立农村革命根据地。几十年的奋斗,区域不同,人员构成,各自的经历和组织关系都不同。根据地有根据地的那一套,白区地下工作也有白区的特点和人事关系。一路走来逐渐形成关系网,构成山头,拥有自己的班底和势力范围。战争年代打日本人,打老蒋,争取国家独立、民族解放,建立新中国。目标明确,想法一致。派系之间即便有矛盾有分歧,吵吵闹闹也是次要矛盾,大家都能相互谅解,不会过分计较。以大局为重,齐心协力共同对敌。
新中国成立,共产党成为执政党。有职有权有地位,名利双收颇有吸引力。民主革命时期的同路人,出生入死,建国有功,创业有贡献。局势变了,思想观念,个人追求自然也会发生变化。共产党领导下的这股政治势力原本就是以工农大众为主体,即便是一些中、高级领导干部,文化水平,综合素质,思想境界也不是很高。小农意识浓郁,自私狭隘,眼光短浅。受传统文化影响,体制使然,一些人常常会闹地位,争权夺利,相互攀比,拉帮结伙,争风吃醋互不服气。有纠葛,有分歧,相互争斗,互告御状。这样一来就埋下了滋生危机的隐患和伏笔。届时,温度适宜就会裂变。矛盾激化,轻则党内斗争,你下台我上台,排除障碍。重则反映到社会上,被别有用心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