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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减碳,中国正道(1)(1 / 3)

中国低碳发展战略也可以从古人中庸的智慧里汲取力量,过分地强调低碳,并不符合中国现阶段发展的实际情况,因此我们可以说:“减碳,才是中国正道”。只有战略判断和定位准确以后,才可能有后面的战术安排。在实施减碳战略过程之中,本书提到了中国政府可以采取的十大战术,同时还提出中国按照国际的标准来实行低碳社会的建设,应该选择部分城市大刀阔斧地展开碳试点,由点到面,逐渐推进。在国际博弈上,中国应该坚持“不抛弃,不激进”的原则。

减碳是核心战略

通过前面的第八、第九两章,读者已经深刻地了解到中国建设低碳社会面临的挑战和机遇,这如同两股相对的力量,把中国夹在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现在是中国必须直面低碳发展该何去何从的现实的时候,首先要对中国低碳发展的核心战略予以定位,没有清晰的战略定位,再完美的战术都将功亏一篑,于事无补。那么中国需要怎样的低碳发展战略呢?

制定战略之前,首先要对目标有一定清晰的认知,只有这样才能做到有的放矢,才能在全球低碳博弈中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什么是低碳?目前对低碳的内涵,有三种解读。第一是绝对低碳,即零碳或无碳。能源供给来源于碳中型的生物燃料和无碳的核能、水能、风能、太阳能等。在当前社会经济技术条件下,零碳或无碳的目标显然是理想的,但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必要的。第二是满足一定目标的低碳。例如,发达国家实现《京都议定书》减排目标,即可视为低碳。如果我们在2020年相对于2005年单位国内生产总值二氧化碳排放下降40%~45%,就是低碳的。第三是相对低碳。如果某企业单位增加值的碳排放低于同行业世界先进水平或平均水平,那么这个企业可以称为是低碳的。

以上三种内涵对于我们的启示就是,所谓的“低碳”其实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而不是绝对性的概念。那么据此可知,我们选择低碳发展的道路就是一个选择在多大限度上来降低碳排放量的道路。

这个度的把握让我们不由自主地想起,有位西方哲学家说过的:“人是万物的尺度。”而在中国,度是一个简单而玄妙的概念。

度是中国人思维和生活哲学中,最模糊的一种计量概念,能否把握度,是人在某一个方面是否成人的标志。国家和社会能否把握度,是国家和社会是否和谐的一种标准。而思维能否把握度,也是思想是否成熟健康的一种标杆。

发展低碳经济首先要从中国的实际国情出发,而不是理所当然地去追求“面子工程”。这里就包含了实事求是的思想精神,发展低碳,中国究竟该怎么办呢?这也是一个“度”的问题。对度的把握,中国人通常运用的都是几千年长盛不衰的中庸之道。

“阐旧邦以辅新命;极高明而道中庸。”冯友兰的这句座右铭应该能给解决低碳困境以启示。

中庸并非像数学的中项恰恰是精确可计的两端的平均数;它随着环境中左右各种情况的变更而变更,并且只对成熟而有灵活性的理性才显露自身,是一种不走极端,适度的智慧。从某个角度讲,阴阳的对立统一就是度。适度是中庸的一种动平衡的状态。孔子所谓“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就是说必须把握住“过”与“不及”两种倾向使之不走向极端,才能有效地用中道去治理百姓。

中庸绝不是平凡、平庸的意思,它是一种高超精妙而不可言说的哲学。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正理。中,即不偏不倚,不左不右;庸,即尊重现实,合情合理。世上的任何事物都是矛盾的。事物的发展也是矛盾发展的结果,关键是要找出矛盾的平衡点,这才是一种稳健的思想。偏袒某一方,就会激化矛盾,事物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是人不好把握的。

一切事物的运动和发展都有一定的规律,故办理任何事情都必须掌握分寸。只有根据事物的客观规律而做到适当的程度,才能达到最佳的预期效果。这个最适当的程度就叫做“中”。如果能恰到好处地掌握住适度,就叫做“执中”;当把“执中”的方法从实践经验升华为理论时,就叫做“中道”。尧、舜、禹都把“允执厥中”作为世代相传的治国方法,就是要求实事求是地坚持用“中道”来治理国家。

在面对“高碳”与“低碳”这两股强大力量的互相对抗的时候,中国可以采取中庸之道来解决问题。那就是在综合平衡中寻求发展,一方面要参与世界低碳的发展,另一方面发展低碳也不能激进。这种思路最大的特点就是务实,既不偏激地完全和世界潮流背离,不参与到新的游戏规则中,也不过于理想化地认为低碳是一天就可以建成的,过早地脱离了中国国情的实际情况。

如果说中国发展低碳,走极端,把高碳或者把中等程度的碳排放量都消灭掉,一步到位,直接进入到低碳社会,这对中国而言是不现实的也是有害的。如果因为对未来蓝图的过度美化而诞生“速胜论”,那只能说不是缺乏常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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