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老百姓办事,谋发展,你刘墉作为一个军人,也就一个共产党员,你怎么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好,我考虑一下,若我考虑清楚了,给你电话,但是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什么话,好好地考虑清楚,”
刘墉挂了电话,对郑花妹说:“妈,我不知怎么办,郑县长刚才來了电话,要我去当清水县的镇长,我不想当了,他坚持要我当,说是组织安排好了的,”
“娃娃,我看了你这几个月为了一个公司搞得人鬼不分了,去当镇长可能你要变成疯子,你还是别去为好,找一个农村的女娃娃结婚生子得了,”
电话倏然又响了,一看又是郑县长的电话,
“刘墉,我忘记给了你说了一件重要事,现在检察院要起诉杨县长和李清照,你得当庭作证啊,”
刘墉此时想到了刘娟说的话,笑着说:“可能沒时间呢,我现在的公司事情多了,你不是不知道的,如果有时间,我想我出來说几句话也不是不行,”
“那你一定得出來说上几句话,”
“好,好,”刘墉也不想听到郑县长在耳边多啰嗦,他现在脑子乱得很了,
“娃娃,你得考虑清楚了,不是一件平凡的事,若是说错了话,可是李清照要坐牢的,她人年轻,要是坐上几年牢可就毁了,她何况和你做了几个月的夫妻,得饶人处就饶人,别要咄咄逼人,”郑花妹愁眉不展地说,
“我知道了,”
他们俩不知不觉地來到家里,发现屋子里沒有其他人,刘科成一时为了公司忙得团团转,一时为了山地里的果树,也不在家里,
郑花妹看着空空荡荡的,自从金钗离开这个家了后,她心里一直空虚,她瞬间噙着泪,说:“娃娃,若是你沒修那路,沒去办那公司,你可能和金钗过得好好的,也许那娃娃也要出生了,”
刘墉看着老泪纵横,便安慰她说:“别去想了,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了,”
刘娟和王秀珍也來了,他们把车停在院子里,下了车,提了一大包东西进了屋,刘墉见了也沒站起來让坐,郑花妹则是热情洋溢,笑嘻嘻地说:“你提什么东西,我也不吃了,”
“妈妈,你就别当我是外人了,我和王秀珍是你刘墉的好朋友,若是有缘份我可能和你也就是一家人,”刘娟说着也就看一看刘墉的表情,
郑花妹听了刘娟的话,暗里骂,这婆娘真不要脸,你当我媳妇,你得问一下我郑花妹同不同意,我这个家也就是你这个扫帚星的女人破损了,要不是你來搅和,我可能抱孙子了,你和了别的男人,又來缠我刘墉,当别的男人死了,你又來傍他,我刘墉是捡破烂的吗,
“妈妈,这是我和王秀珍去县城给你买的营养品,虽然说不贵,但是补补身体也不错,若是我上省城,一定给你买几样品牌的送给你,”
刘墉不想听这婆娘们的胡言乱语,便起身想出去走一走,刘娟和王秀珍见他起身,也站了起來,问:“你怎么了,”
“我出去走一走,”
“我们陪你去,”
“你们在家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刘墉瞟了她们一眼说,
刘墉快步走出院子,看着院墙外的几棵李子树也就开了花,透过粉色的花瓣,看到了崭新的学校楼房就在离自己的不远,突然他想到了刘充说的话,为了公司,为了一些烦燥事,对这个村子,已忘记自己曾经对着村子里人说的话,他缓缓掏出手机,给郑县长打了电话,
“怎么了,想通了,”郑县长喜出望外地说,
“我想问你,我们秋庄的学校什么时候开学啊,”
“哦,我忘记了,我给教育局局长打电话要他安排一下,”
“好,”刘墉便挂了电话,
郑县长话还未说完呢,他正想问一问刘墉对他说的话有什么结果,
刘墉一个人走到村子的老巷子里,张青青这婆媳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來站他面前,笑眯眯地说:“你什么时候回來的,,,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刘墉惊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