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青见了刘墉,一把拉着他的手,诡异地道:“刘墉,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你可不知道了,刘问天一伙人晚上去偷山地里的果树了,”
“什么,他不是村委会成员吗,”
“你想什么,脑子不可能进了水吧,刘问天是什么人,他一直不佩服你,暗暗地整你,一时整不到你罢了,,,我好几天去你家里,沒见到你,你是不是和李清照过得不开心,倘若过得不开心,分了得了,你还年轻去找一个年轻女人,”
“不说了,我的事你就别來操心了,我现在烦着呢,”刘墉听了她唠唠叨叨的讲,心里烦燥,
“刘娟和那个王秀珍怎么又來了,是不是你去找她们,”
“李清照那婆娘想吞我公司呢,我得找她们想一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她们心里也恨不得把那公司归自己所有呢,”
“不说此事了,你和我说几天也是说不到一块去,还是去看一看山地里的梨树吧,”
刘墉一个人跑着去了后面山上的地里,抬眼一看,发现少了许多梨树,以前的梨树一排一排的,为什么东一棵西一株的了,他走进仔细一看,发现一个个坑,像是刚才挖的一样,他顺着看了一条道,发现听到有人在说话,忙追了过去,一伙人在挖梨树,见了他來虎虎地跑,刘墉追了几里地,沒追上,只见丢了一堆锄头和绳子,
刘墉在山上走了一圈,栽下的果树挖走了不少,这事一定得好好调查,逮着人要他老命,
他回到家,跑到公司,上楼找到了刘娟,说了此事,
刘娟笑嘻嘻地说:“刘墉,你就让他们偷去得了,那树值不了多少钱,,,同时这事也说明了一点,你刘墉现在有许多人对你不满,下次做事得加倍小心为好,”
刘墉听了她的话,气愤地说:“是不是你叫人去做的,”
“你是个疯子,老子那有那时间,有时间也沒你那脑子,叫几个人去偷你那几棵破树,值吗,”
刘墉得去找刘充和刘辉,想必他们知道此事,他像风一样转身下了楼,跑到值班室,刘充正好站在门口,刚才见他跑上楼去,暗里还在琢磨,刘墉是什么事那么急啊,
“刘墉,你有什么事,”
“刘充,你们一天在村子里一点事儿不理,山地里的果树被人偷光了,不吭一声,”
“刘墉,我想和你说,可是你一天不是不在家吗,见你这几天为了公司的事,团团转了,”
“你可以去镇上找一下肖镇长呢,”
“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找他有屁用啊,”
“你知道是谁干的,”刘墉想,和他争吵也是浪费时间,直接了当地问,
“还有谁,村子里对你不怀好意的人,有几个,你清楚着了,”
刘墉狠狠瞪了他一眼,问:“你说不说,不说就别调侃我,”
刘充细声地说:“是刘问天一伙人干的,他去邻村找了几个亲戚來挖,不几天也就把树苗挖的差不多了,”
“为什么你不去阻止,”
“大家都觉得种果树不好,浪费人力,浪费土地,不如上班好,”
“放你娘的屁,”
刘墉骂了一句刘充便走了,他走到村口那棵槐树下,碰着了刘问天,他笑容满面地对刘墉说:“刘墉,好久沒见着你影了,是不是去县政府开会了,”
“怎么,三日不见就不认识了,”
“那里说的话,我是想问一下,你去镇上当镇长了,村长的位置谁來当,”
“你说呢,,,要不你当村长吧,”
“让给年轻人去当,我们老了,也就不几年就钻土了,”
刘墉冷酷地瞟了他一眼,向家里走去,他想这事得给肖镇长说,让他叫人來查,一定要把刘问天逮出來蹲几天监狱,
刘墉走进院子,见老妈在家里,便说:“妈,我去镇上了,”
“干什么,”
“村里的果树被人偷了,我去叫派出所的人來查,”
“我早想给你说这事,可是你一直忙这忙那,也不好烦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去地里看了,”
刘墉骑上车就去了,
刘墉來到镇长办公室,发现门关着,他看到楼道上,沒有人,办公室一个个关着,他突然想到今天是星期天,但是也应该上班啊,
他正在门外徘徊时,听到办公室里面有声音,
“肖镇长,你就轻轻地,别弄响了,刚才我听到有人上楼呢,”
“张妹,你想你了,要不是放大家出去春游,我可真得要疯了,”
“疯什么,你不是沒和我睡过,”
“别说风凉话了,”
“你若调走了,我不晓得怎么办,”女的声音仿佛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來似的,
“上來这个是我的好哥们,是秋庄村的刘村长,他不会为难你的,我会安排给你一个副镇长当,”
“咣当”一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