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花妹忧心忡忡地跑來,伫立在刘墉面前大声说:“刘墉,李清照跑了,不知去那儿,,,你去找她,”
“找她干吗,我和她现在一点关系沒有,”刘墉瞪着一双眼睛,瞬时转了几下,莫明其妙想发火,
“她是你老婆了,你不管,谁來管,”郑花妹怒目以视,不知什么时候刘墉变得这样儿了,想必又是刘娟和王秀珍在作怪,她拉着他在一旁,火冒三丈地问:“你疯了,她是你老婆呢,你别听其他女人的谗言,你就抛弃她,她可是一个好姑娘,你不在家时她把公司整理得有条有序的,”
“别提了,她和其他男人通奸被抓进监狱了,以后别让她进我家门一步,,,这样的女人不知你是什么眼光,”
“你听了谁的疯话,可她一直在家寸步不离了,她和谁又有了男女关系,”
“妈,你就别來烦我了,我亲眼见着了,她和杨县长在一家酒店睡在一间房间里,县公安局的人逮着了呢,,,你说我相信吗,我亲眼见着了,”
郑花妹见了刘娟和王秀珍在一旁,而且村子里的婆娘一泼人都在,也不好深究,便拉着刘墉往家里走,她一边走,一边对刘墉说:“娃娃,你还年轻了,说话只管说得出啊,难道你还不嫌村子里的人恨你吗,嘲笑你吗,你现在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说话口无遮掩,怕别人笑话你几代人了,我和你爹也不几年就离开了,可是你不小了,娃娃也沒有一个,别人笑你刘墉是个外招牌,”
“我的事你就少操心了,我不相信自己找不到一个好老婆,”
“这话可是你说给听了多少次,但是你就是沒找到一个如意的女人回來,以前,我看着你和李清照肯定成了一家人,她会好好地与过一辈子,可是那晓得这婆娘也玩你脑子,,,娃娃,你说的话是真的吗,”郑花妹还是不相信刘墉说的话,一直以为他是被两个女人迷住了,
“妈,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今天亲眼见着了,她和杨县长一同去了一家酒店,一同进了一间房间,而且听见他们俩说话,若不是我亲见看着也不会相信她说的话,我那天突然从她的枕头下面一个包里发现了一大堆照片,是她和杨县长照的,搂搂抱抱的,真叫人气愤,你说那一个男人容得下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混,更何况我是刘墉,不是一般的男人,我问了她,她可说,以前在大学读书时杨县长去她所在的孤儿院,觉得他人不错,就暗暗地喜欢他,用电脑处理了一张图片,把自己和杝照在一起,当时我也信了,虽然说我不懂什么电脑,但是在外面我也听说过,沒想到这婆娘阴我,你说我能容下她吗,在县城里她还欺骗我,说是公安局的人冤枉她,要我去请律师放她出來,你说,我去吗,我不嫌我自己脸皮厚呢,”
“如果是你说的那样,我当娘的也不好说了,你现在怎么办,你的女人一个个离你而去,你刘墉是不是得想一个办法为我们刘家传宗接代了,”郑花妹一双干涸的眼睛,失望地对刘墉说,
“妈,你就别担心了,我刘墉不是那种找不着媳妇的男人,我想为我生娃娃的女人还在排着长队呢,”刘墉笑嘻嘻地安慰她说,
“娃,你就别和你爹爹说了,我晓得他的脾气,若是晓得你和李清照不在一起了,他要发牛脾气的,你想他对李清照印象多好,一直认为她比你以前接触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强了,”
“他是什么眼光,刘娟难道沒她强,”
“强什么,她是别人玩过的女人,她的心一半是在想着别的男人呢,你想她那么大年龄了,跑了不少地方,而且去了国外,见的男人多着了,那有不放电,生感情的,若是她真对你好,和你玩的好好的不会喜欢以前那男人,我想她是一时孤独找不到伴來和你刘墉散散心而已,她一旦找到了自己心目中喜欢的男人,你也就是在一旁看热闹的男人了,我是女人,最毒妇人心,你得提防了,”
“妈,你就放心好了,我有我的眼光,”
刘墉话一落音,郑县长來了电话,
“刘墉,你在那儿,”
“在家里,什么事,”
“你來县政府一趟,我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关于县政府决定任命你去清水镇当镇的事,”
“郑县长,谢谢你关心我,我沒那能力当那镇长,你任命别人得了,我刘墉是一个农民,怎么处理得了国家大事,你不是抬举我了,”
“刘墉你就别在面前瞎说了,这是县委决定的,不是我郑县长一人说了算,虽然你对我现在有成见,可是你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应该知道,你的责任,这是组织信任你,才去让你当这个镇长,要是肖镇长干得好,我们也不会让你去当这个镇长,”
刘墉和他说一千道一万,也是说不清楚,无可奈何地说:“不是我不想去当这个镇长,而是我刘墉真沒那能力,你想一想,我刘墉是一个农民,知识浅薄,为人愚钝,怎能在官场上混,不是给你郑县长丢脸吗,”
“刘墉,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人,当官也不是每个人想去当,但是为了一个信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