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之中又隐隐透着一丝妩媚。让身在一旁的李六,一下子欲火中烧起来。粗暴地撕扯着丁香粉红色的肚兜,李六一头扎进两耸雪白色的高峰之间,如恶狼一般贪婪地吮吸着少妇的芳香。
此时的丁香,眼前一片漆黑,周身突然感到阵阵恶寒,整颗心好似刀割般片片裂开,悲痛欲绝。自己伤心难过、暗自流泪,那李六非但没有细心呵护,竟然心存不轨,妄想着苟且之事。想来,李六与村里的无赖泼皮同是一般,自己在李六心里不过一件玩物,一件发泄肉欲和生养孩子的玩物。
看着丁香流泪,李六欲火更胜,口中发出声声野兽般地吼叫。扬起头,从丰满玉润的两峰上抽出双手,李六一把扯下丁香身下的亵衣。丁香一惊,知道李六已经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然而,看清了李六真面目的丁香,说什么也不想再和李六共赴巫山,生生挣开了李六粗暴的双手,丁香用绣着鸳鸯戏水的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的柔弱的躯体。
李六色迷迷地盯着缩在墙角里的丁香,淫笑着说道:“好个狐媚东西,真是风骚得很,莫要再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快来把老子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老子还要赶着给张老爷办事。”
一听李六赶着为张里正办事,丁香总算送了口气,两只手把被子抓得更紧,缩在墙角弱弱地说道:“今天恰是妾身月事的第一天,还望官人怜惜。”
精虫上脑的李六哪儿听得进去,看着丁香一脸淫邪地说道:“只要太阳还没升起来,月亮还挂着边儿。这会儿就还算是晚上,小****,快过来让老子爽爽……”
说完,李六掀起被子,伸手抓住丁香粉嫩的玉足,一下子把丁香从被子里拉了出来。霎时间,满目的桃花春色,美不胜收,饶是李六这几日夜夜笙歌,依旧呆住片刻。
“不要啊官人,官人不要啊……官人!”丁香凄厉的叫声和挥动的玉腿,更加激起了李六的兽性。
狠狠地箍住丁香修长的玉腿,李六提起腰身,向前送去,眼看就要畅然入巷,一展舒爽。怎料想,纤弱的丁香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李六,抓起亵衣再次钻到了被窝里。李六腰身一挺,却被丁香用力推开,险些一个趔趄跌下床来,顿时火冒三丈,嘴里不停地叫骂道:“你个臭婊子,还真把自己当成是个宝贝儿?老子把你买回来,不过用来玩玩而已。”
骂着骂着,李六伸出右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丁香粉嫩的香腮上。整整左半面俏脸,霎时间被打得通红。粉腮高高的肿胀起来,纤长的玉颈,近乎九十度得向右转去。一头秀发飞舞,“碰”得一声,丁香狠狠地撞在了墙上,腥红的血液混合着苦涩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被子上。
这被子还是自己初次嫁人时的嫁妆。那时的自己,还以为嫁了人,就能不再一个人孤苦伶仃。没想到先是守寡,再是遇人不淑。这天下的男子尽皆一样,都是贪财好色、欺软怕硬的畜牲。
“呸,真他妈的晦气。”看到丁香流了血,李六知道今个儿是自己做不成了,穿上衣服,一脚踹开房门,李六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丁香一个人,呆滞地坐在床上,死死地盯着那张鸳鸯戏水的衬子,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