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历史军事>回到宋朝当状元> 第5章 第五节荆公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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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节荆公遗泽(2 / 3)

吴楚淡淡道:“若是小王相公不介意,老朽在京中还有些门路……”王魁却摇摇头:“这般……恐怕不好,学生一心为国,固然不怕别人说什么,只是要老县尊出面,恐怕有碍于老县尊的清誉。”

“这话说的。”吴楚又抿了一口茶:“我在东京有个旧时的交往,虽然多年没有走动,但是门路还在。写一封信去,又不费什么事情。旁人如何说的。”

“可是……这样……”王魁踟躇着,这老头卖自己这么个大人情是要做什么呢?自己和他非亲非故,甚至说还给他一点难堪。如果仅仅因为自己赞同王安石变法他就要向京中推荐自己,那岂不是一年就要推荐上千人?

“老朽为人六十余年,做官也有三四十年,虽然没有什么政绩,但却会看人。”吴楚不紧不慢的道:“小王相公你相貌堂堂,本当是状元种子,宰执预备,只是有一桩不好。”

王魁虚心的问道:“请老县尊赐教。”

“你眉宇之间有隐约一股不正之气,若是在司马牛看来,定然会当面斥你为奸邪。不过,”吴楚悠悠哉哉的道:“老朽却仿佛看见了些熟人,当初在王荆公门下时,也都与你一样风流无羁,眉宇不正。私德或许有亏,但与变法大业却是忠贞不二。现在时常回望,老朽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相貌堂堂的正人君子们,只能板起脸来训人,而安定朝堂,扶保社稷,却有时不得不用一些所谓的小人——或许,曹孟德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下了求贤令的缘故吧。”

王魁站起身来,深深一礼:“多谢老县尊赐教。”

“不用谢我,”吴楚把茶盏放回桌上:“老朽年少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横冲直撞,肆无忌惮,现在年纪大了,胆小怕事了,连城外的盗贼都看管不住,让他们进城来祸害百姓。本来老朽想装作充耳不闻,把这几年糊涂过去,回家抱孙子耕田去。但是幸好有小王相公如晴天霹雳一下将老朽惊醒。”

“这几日老朽无一日不在回想,自入仕以来,如何做官,如何做人,如何从当年的敢于任事变成了今日的胆小畏事。想了如日,那天袁老友来访,闲谈之中他提到了一句话——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老朽这才明白,老朽变得这样暮气深重,不是被城外的山贼吓的,而是被自己心中的贼吓的。”

“数十年来,见惯了尔虞我诈,知晓了人心莫测,不由得不谨小慎微起来,一点想为百姓谋福的心思也都日渐变成了自己苟延残喘的借口。更至于做出了放纵贼人的蠢事。若非小王相公,老朽恐怕还要一错再错下去。不过,经过这一番醍醐灌顶的教训,老朽总算是彻悟了,畏首畏尾到头来是一事无成。古人云朝闻道夕死可矣。老朽已经决心从即日起刷新政治,继承王荆公的遗志,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说罢,吴楚朝着王魁深深一拜:“烦请小相公助老朽一臂之力。”

王魁慌忙起来施礼:“学生何德何能,敢当老县尊如此抬爱——县尊但有所命,学生必为前驱。”

吴楚将他扶起:“本县已经决议,克日就要剿灭青龙山匪患,若是一只眼肯改过自新,本县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但是青龙山匪首草上飞,本县必欲得之而后快。”说道这儿,吴楚忽然笑了:“眼看就要过年了,本县也不想多生事端,剿匪之事等到来年开春了再说。”

“老县尊,”王魁叫道:“此事不宜等到开春。”

“哦?这是为何?”

王魁定了定神,捋了一下思路:“俗语说得好,打铁须趁热。现在一只眼以下有数十匪徒被关在大牢里,县内人人都在翘首观看局势发展,加上袁家大少爷又被山贼掳走,老县尊若是要等到正月之后再料理此事,恐怕有些晚了。以学生的意思,当此机会,正应当果断出击,在除夕之前将贼寇平定,也好让百姓过一个安居乐业,平安祥和的新年。”

吴楚有些被他的话打动了:“除夕之前……还有半月的功夫……只是,本县连校阅厢军都没有,只有些不校阅厢军和些许猎户,对付些豺狼、野猪还可以,连猛虎都拿不下。那草上飞是京东成名多年的悍匪,以本县区区的实力,恐怕动他不得。”

王魁微微一笑:“县尊无忧,学生自有妙计。”说罢,便凑到吴楚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只见吴楚连连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小相公果然妙计。”

当下他便允了王魁的“阴谋诡计”,又见日头已经偏西,便吩咐厨下备饭,准备招待王魁,再拉拉家常,贴近一下感情。王魁自然也不会拒绝这样的好机会,当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席间,他从怀里掏出一本手写的小册子呈上:“县尊大人,这是晚辈攻读经史的一点心得,专为明夷夏之防而做,还请大人过去赐教。”

吴楚忙接了过来,只见封皮上工工整整的写了《民族论》三个大字,再翻开一看,只见这部书统共分为五部:甲部,阐明著作宗旨,提出民族的概念——局同地、书同文、言同音、服同饰,有相同或相近之“心”的一群人,然后进而提出民族国家的概念,即一国当是主体民族之国家,而不是异族的国家。其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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