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击,这也是他们为何蒙面的真正原因。”
皇甫婉儿急切地问道:“萧老前辈,那‘摧花公子’是否上了‘冲天崖’,他如今人在哪里?”
萧光祖道:“姑娘有所不知,‘摧花公子’确实上了‘冲天崖’,但他似乎并非与‘红鸾教’一伙。”
“他先是在‘红鸾教’妖人手中救下武当古松道长,之后迫于形势,与数百英雄一番苦战,但他竟始终未曾伤害一人,遗憾的是最后竟被‘红鸾教’的一个蒙面怪客用剑刺伤,又遭到一个小和尚偷袭,被二人合力打下崖去!”
“什么?!”
皇甫婉儿闻言犹如五雷轰顶,顿时身子一歪,站立不稳。沈南峰急忙上来将她扶住,不断呤唤,才使其清醒过来。
皇甫婉儿秀眸含泪,喃喃自语道:“秋岳不会有事的,他武功那么高,谁能伤得了他?不行,我要上‘冲天崖’看一看!”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挣脱沈南峰的双手。
沈南峰哪里肯放她走,一把拽住皇甫婉儿的手臂,道:“皇甫姑娘,不可鲁莽行事!”
萧光祖道:“这位姑娘,此时万万不可上‘冲天崖’涉险,那里如今已被‘红鸾教’占据,这些凶顽武功极高,教徒人数颇众,且手段卑鄙,你去了岂不白送了性命?老夫不知姑娘因何要寻那‘摧花公子’,但你即便上了峰顶也是徒劳。他人已坠落崖底,你不如沿着河岸搜寻一下,或许能有机缘找到,也未可知。”
尹小六也从旁劝慰道:“皇甫姐姐,萧老侠所言甚是,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安置下来,我与帮主即刻传令附近的丐帮弟子从速赶来,一起寻找袁少侠的下落,我想,袁少侠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皇甫婉儿此刻也冷静了许多,一点螓首道:“那便先到不远处的野店落脚,以便为老侠与小六疗伤,另外也烦劳沈帮主派人到皇甫府通报我爷爷,告知他《圣君九式》剑笈和解药业已寻回,请他老人家速来这里与我会合。”
沈南峰道:“皇甫姑娘放心,一切交与我沈南峰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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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流翻滚。
波涛汹涌。
一条身影随浪漂摇,时起时落,转瞬间便被冲卷得不见踪影。
此河水延绵曲折、纵达百里。在其下游约几十里处,有一个不大的旁支分流,狭长逶迤,直通向僻静深幽的隐秘山谷。
山谷的尽头,可谓别有洞天。四处古木繁茂,花草遍布野坡,啁啾瑞鸟鸣啼,茅舍炊烟袅袅。好一处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毗邻水畔有一个清雅别致的木屋,在屋门前正坐着一个妙龄的少女,双手托腮,似乎在想着心事。
这少女生得面如珠玉,粉颈如雪,冰肌莹彻,幽韵撩人,双眸之中似含秋水,云髻雾鬓发丝黛浓。一身罗裙,衬出玉体娇俏玲珑,仿佛画中仙娥临凡,柔美清纯,楚楚动人。
在小屋的木檐之下,垂着一个银色风铃,微风徐徐,铃音清脆悠远,恰似怀春少女的思愁。
不远处的小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苍老但充满温和的声音道:“琇琪,怎么还坐在这儿发呆,谷主陪着颜公子还在家中等着见你,这门亲事到底你应不应允,也要给个回话呀!”随着话音,一个白发老叟出现在眼前。
那叫琇琪的少女道:“外公,让他们等着好了,我才不会嫁给那个无耻之徒,早就听闻那颜公子沉迷酒色,家中妻妾成群,却依然在外边风流成性,这样的人,纵有万贯家财,我易琇琪也不稀罕。”
白发老叟叹了一口气道:“琇琪呀,非是外公逼着你嫁给那个颜公子,而是当年龙虎山无尘道长为你卜过一卦,卦象上说你十七岁之前绝不可出谷,否则必遭血光之灾,而且他还算出你命中的郎君会在十七岁之前出现在这‘隐仙谷’,为你化解此厄,若是错过了这段姻缘,不仅会孤独终老,一生无倚,更重要的是你将永远不能离开此谷,岂不枉此一生?”
易琇琪佯嗔道:“外公,这些江湖术士之言怎能轻信?”
白发老叟道:“可不敢胡言,那无尘道长乃玄门宗师,已修成仙家之躯,道行高深,所测之事无不灵验,若非你父母生前与仙长有些交情,他断然是不会为你道破天机的。”
易琇琪柳眉轻凝,低头不语。
白发老叟接言道:“如今再有数月,你便满十七之龄,外公怎能不心急如焚?况且此次是谷主出面保媒,你可要好好思量一下这其中的利害。”
易琇琪道:“纵然如此,琪儿宁可终老不嫁,也绝不委身于那浪荡不羁之人。”
白发老叟长叹一声,道:“唉!琇琪,外公真拿你没法子,莫非你想躲在这小屋里永不露面不成?”
易琇琪起身望着那涓涓碧水,道:“琇琪并非存心躲避,只是觉得在这河边‘聆听清流响,垂钩戏鱼欢’能让我的心境纾缓片刻。”
白发老叟正想再劝慰几句,猛听得琇琪用手一指远处的河面叫喊道:“外公,你看那水中漂来的是何物?”
顺着易琇琪所指的方向,白发老叟定睛观瞧河流上方缓缓漂来之物,不由疾呼道:“那是个人,有人落水了,快去拿钩竿把他打捞起来。”
易琇琪匆忙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