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封赏。”
沈南峰施展袁秋岳所传的“八面玲珑驱鬼疯魔棍”之招法,将紫藤棒舞得上下翻飞,幻出千百条棒影,把那“擒鹤羽士”罩在当中。
皇甫婉儿的“圣君九式”更是凌厉迅猛、诡绝精奇,那烁烁寒光剑影,每一式都似将人逼至绝境。
“擒鹤羽士”本想着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擒下三人,熟料二十余招过去,竟被对方凌人的攻势压得险象环生、疲于招架,这使他不由得惊骇不已,心中暗道:“看来传闻丐帮中人具是酒囊饭袋之辈,实属虚讹妄言,纵观今日交手这三人,皆是武功不俗。最被自己轻视的小叫花还有那个‘村姑’,也是招式霸道,把自己困的风雨不透,看来如今非得使些卑劣手段,才能得以转机。”想至此,抽冷子从怀中掏出一枚红丸,这正是在岳阳“武曲圣台”出现过的“红鸾化功烟”,他疾步跃至圈外,抬手欲图抛射之际,不成想却被尹小六一眼看出了端倪,他哪里肯吃亏,手中的金剪刀“嗖”的一声直飞出去,“噗”的一下,正戳在“擒鹤羽士”的左腕上。
“啊———!”
“擒鹤羽士”痛呼一声,红丸从掌心滚落在地。
随着一声爆响,“红鸾化功烟”四处弥漫,将“擒鹤羽士”整个笼罩当中。
待赤烟散尽,再看那“擒鹤羽士”,早已瘫坐在地,动弹不得。
皇甫婉儿赞道:“小六,看不出你的这手飞剪刀如此厉害,今日竟屡建奇功,有机会也教一教姐姐。”
尹小六痴笑着道:“皇甫姐姐,可不要拿我取笑,我只有这剪刀掷的准一点,其它的可就稀松平庸了。”
沈南峰道:“小六你也不必过谦,若不是你眼疾手快,现在倒在地上的便是我们三个了,不知这是什么烟,竟能顷刻间将人放倒?”
皇甫婉儿道:“此物名曰‘红鸾化功烟’,是一种能让人瞬间丧失功力的毒烟,在岳阳时,有两位武林前辈也曾被其所害。由此可知,此人乃‘红鸾教’徒无疑,小六,你去盘问一下,看看‘凌霄峰’上状况如何。”
尹小六应了一声,快步来到“擒鹤羽士”身前,将穿着破烂麻鞋的脚踩在他的身上,喝问道:“快说,你是不是‘红鸾教’的奸徒,你们此番有多少人来到这里,‘凌霄峰’顶目前情况怎样?”
“擒鹤羽士”虽瘫软在地,但却满脸不屑地道:“哼!你等休要多问,有胆量的自己上‘冲天崖’去瞧!”
“呀嗬!”
尹小六怒骂道:“好你个恶贼,落到这个境地还敢在我‘金剪痴丐’面前张狂,你看小爷如何惩治你!”话落,随即将“擒鹤羽士”手腕上的剪刀拔了出来,紧接着猛地刺入他的大腿。
“啊!”
“擒鹤羽士”痛得脸上的青巾直抖,额上汗珠滚落下来,他一咬牙破口骂道:“小杂种,你够狠,不过稍后便会人来剥你的皮,捏碎你的骨头。”
尹小六气得火冒三丈,将腿上的剪刀拔出,正欲再刺,岂料那“擒鹤羽士”的右手居然动了起来,手中锋利的钢剑疾速刺向尹小六的前胸。
“呲”的一声,虽然胸腹避开来势,但肋下却被划破一条口子。
沈南峰一见,飞步闯上前来,紫藤棒搂头盖顶横扫过去。“啪!”随着一声闷响,这一棒正打在“擒鹤羽士”的太阳穴上,顿时污血四溅,气绝尸横。
皇甫婉儿奔过来扶住尹小六,道:“小六,你伤得怎么样?”
尹小六真不愧是个小硬汉,到了此时依然痴痴憨笑,道:“皇甫姐姐不必担心,只是破了一点儿小皮而已。”
皇甫婉儿掀开尹小六的破烂衣衫一看,秀眉当下一蹙,原来适才的一剑竟深达半寸,肉已翻卷,那殷红的血正往外渗流。
沈南峰忙掏出金创药递了过来,皇甫婉儿眼中含泪为尹小六敷上药粉,又自衣角扯下一条布,为他包扎起来,而后道:“小六,都是姐姐过于轻敌,害得你受了如此重伤。”
尹小六道:“分明是小六一时大意,与姐姐无关,对了,如今这恶贼已死,不如去问一问那老者,看看能否探知一些消息。”
皇甫婉儿点了点头,搀扶着尹小六,与沈南峰一起来到那萧光祖身畔。
沈南峰先为“绝尘剑仙”止了血,又敷了药,而后道:“在下丐帮沈南峰,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萧光祖强打精神道:“原来阁下是丐帮的沈帮主,老夫绝尘门萧光祖,先谢过三位出手相救之恩。”
沈南峰道:“前辈莫不是齐云山的‘绝尘剑仙’?真未想到你老人家也被邀上‘凌霄峰’,不知峰顶如今情形如何?”
萧光祖道:“惨!太惨烈了,此次群雄汇集于‘冲天崖’,原本是要对付‘摧花公子’,谁料想半途冒出个‘红鸾教’,竟用那红色的毒烟令大多数英雄丧失功力,无法与之对抗,没有中毒或中毒稍轻者,如不归附他们,便要斩尽杀绝,致使武林各派死伤惨重。武当掌门古松道长与少林慧光大师因有伤在身皆被生擒,我因吸入的毒烟较少,才得以杀出一条血路,下了‘凌霄峰’,但适才那厮,却一路追杀而来,若非你们及时赶到,老夫恐早已命丧多时了。那个恶贼因青巾蒙面,阻挡了一部分毒烟,才能出